國科大聯合其他幾所高校，在寒假期間，展開了為期兩週的學習交流會，會安排本校職工去外校進行學術探討。
人都來了，自然免不了一兩場外校教授的講座。
院裡問寧有光的意思。
她打著哈欠搖頭，“不去。”
師兄陳一凡說，“院裡屬意你，之前還特意詢問過老師，你的專案進展以及最近的日程。”
這次國科大去的人不止一個，陳一凡也在名單之中。
只是不知道最後他到底會分到哪一所學校。
國科大在京城高校中學術氛圍算是純粹的，應酬社交不算多。
其他高校的教授們還經常出差呢。
但大家都清楚於院士帶的一幫弟子學生都是徹頭徹尾的學術實幹派，不喜一切花裡胡哨的應酬和社交。
除了必要的任務和工作之外，基本不參與其他任何社交活動。
這次，學校也著實需要用人了，就把主意打到了於院士的頭上。
於院士自己就不喜歡應酬這些，帶出來的弟子都差不多的德行。
但怎麼說呢，院裡給的任務，總要有人去完成，就這樣，最小的寧有光和陳一凡被最先推了出來。
陳一凡好說話，基本上只要是上頭給的任務，就會努力完成。
寧有光則看什麼事。
一般只要不是應酬的活計，她都好說話，但凡是應酬的就比較剛，一律不應承。
卻不想，今日連正事兒，她都不應承了。
“也不去。”
“是有什麼其他重要的事情要辦嗎？”
陳一凡覺得很是訝異，並試探著問。
他剛剛接到上頭的任務，還以為這次又要和小師妹一起出差呢。
可小師妹突然領證了，不會是想趁著寒假辦婚禮吧？
“沒有，這個假期想多留一點時間給家人。”寧有光剛剛充好的掛耳包從杯子裡拿起，丟到垃圾桶，“師兄要不要來一杯？”
陳一凡搖頭，“不用了，你慢慢喝，沒事我就先走了。”
“拜拜。”寧有光端著咖啡跟陳一凡道別。
她剛睡醒，人還困著。
喝了這一杯咖啡好續命，能把接下來的四節課扛下。
……
“不拿錢，他就不曝光嗎？”
反正條件談妥了，又能賺外快，這生意為什麼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