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望月到底沒有吃,也沒有調鬧鐘。
而是在發現寧有光呼吸均,安靜的睡著了,悄悄掀開被子起身穿了衣,拿冰冷的溼帕子擦了擦臉,在她的病床前安坐了下來。
接下,他很規律的維持在兩小時叫醒寧有光一次的規律在跟她說話。
第一次叫醒她時。
他,“頭還疼嗎?”
“啊?”剛被叫醒的寧有光迷迷糊糊的。
“我問你頭還疼不疼?”時望月耐心極好的又問了一遍。
“有點發緊。”寧有光閉著眼睛靜靜的感受了一下說。
“你還記得我們幼兒園的名字啊?”
“啊?”
“你還記得我們幼兒園的名字啊?記得就回答我。”
“彩虹雙語國際幼兒園。”幾個來回的問,寧有光總算明白時望月在幹什麼了。
回答問題就很配合。
“恭喜,答對了。”時望月聲音裡含著笑,臉上卻沒絲毫的笑,“你還記得我們幼兒園的班主任姓什麼嗎?”
寧有光抬手拍了拍腦,“不記得。”
時望月又,“真的不記得了嗎?”
“姓羅。”寧有光仔細想了想說。
“恭喜,答對了。”
“時同學。”
“嗯?”
“你覺不覺得你的問題對於一個腦子剛受過傷的人來,難度過於朝綱了?”
“哦。”
哦什麼,寧有光不知道時望月是真的懂了她的意,還是假的懂了。
反正等她第二次被叫醒的時,依舊被詳細盤問了一,只不,對方在按照醫生的吩,把最需要了解的情況瞭解完了,就把盤問的問題從幼兒,一下子跳到了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