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無生書房”出來。
莊思齊問寧有光,“你是天生這麼熱愛植物的嗎?”
寧有光笑道,“應該吧。”
其實她自己也說不準算不算天生熱愛植物。
她想到上輩子,有人問她,“你有那樣的童年,怎麼現在還能活的這麼有力量,去療愈他人,你是怎麼做到的?”
她曾經思索了一會兒說——
“我不知道,十幾年前我還沒長大到可以瞭解任何一種心靈療愈方法,或者遇見那樣的人來指引我,我只是熱愛植物,我很羨慕它們,就傻傻的向它學習如何做好大地的孩子,就這樣而已。”
那麼,她熱愛植物的契機是什麼呢?
從小到大,她經常感覺和周圍的人群格格不入。
中學時代就更加是,在學校的時候,她有一段時間住的是多人宿舍,然後再宿舍被孤立了,卻不知緣由,不知如何解決,就只能選擇逃避,躲開紛爭,躲開她們,除了非必要,不和她們相處一室。
她躲避的地方有兩個,一個是學校外的書店,還有一個就是學校外的田野。
那時候學校恰好建在城市的郊區,校園的後面出去就就是廣闊的田野。
而她特別喜歡在不下雨的沒課的時候,或者心情特別不好的時候奔向田野裡去。
因為野外的風和莊稼讓她感到安寧,就像小時候一個人坐在院子裡,數著樹葉漏下的日光一樣。
兩位女生散漫的聊著天。
一旁的莊見賢突然嘆了口氣!
“咋了?”莊思齊轉頭看向正在玩手機的她弟。
“大姐讓她的助理給我們訂了回程的機票。”莊見賢看向莊思齊說。
“訂了機票不更好嗎?”莊思齊不理解這有什麼好讓人嘆氣的,“明天幾天的飛機?”
“訂的機票沒問題。”莊見賢臉上浮現出無語的表情,“問題是她還是讓她助理給我們訂了兩個不一樣的航班。”
“???!”莊思齊也感到無語了,“怎麼這事兒還沒過去?”
這次來京,她和他弟也是一前一後分兩個航班來京的,搞得兩人不能一起上飛機不說,還耽誤時間。
莊見賢也頗感心累的點頭,“她說之前那樣並不是一時心血來潮,而是以後我們家出行都要遵守的家規。”
“……”莊思齊。
好了,不光不是心血來潮,還上升為家規了!
“怎麼了?”看到莊家雙胞胎臉上覆雜至極的表情,寧有光關心道。
“就是我姐。”莊思齊嘆氣,“因為這次我們全家集體中毒事件,她給我們家制定了一條新的家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