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壓垮一個男人的，從來都只有生活。
淡薄的同情心驅使，讓他稍稍有點耐心來回復肖未之前的問題。
“你覺得我們在場上是在演戲對吧？”他說，“剛開始接觸寧老師的家排我也覺得是在演戲。”
肖未疑惑的抓了抓頭，“不是演戲嗎？”
“不是演戲你們怎麼會有那些反應？”
“你自己不是有體驗嗎？怎麼還問這種問題。”
“我自己是有體驗。”肖未皺緊眉頭，“但這一點都不科學啊。”
“你還會講科學？”江寒嘲諷。
肖未被懟的啞口無言。
車子被堵在半道上，肉眼可見短時間無法移動。
江寒開啟車窗，從車內的抽屜裡摸出一包煙，拿出一支來抽。
肖未反應迅速的戴上帽子和口罩，只露出的一雙眼睛，還謹慎的到處看。
鬼祟的活像個在刺探軍情的間諜。
江寒見他這副模樣就累，又大大的吸了口煙。
“抽不抽？”他撩撥道。
肖未搖頭。
“但凡你上癮的是這個。”江寒抬了抬手，“都比你那臭毛病好。”
肖未自我厭棄道, “要是吸菸能解決我這個問題，我早吸了。”
很神奇的, 肖未對x上癮，對酒精上癮，偏偏對煙不感冒。
“也幸好你不喜歡這些。”江寒說，“要是吸毒，你就徹底完蛋了。”
肖未自嘲道，“你覺得我比癮君子能好多少？”
江寒作為他的好友，當然清楚他的情況。
一時沒說話。
肖未微微沉默後，問他，“你和那個於弦都為什麼那麼信任她？”
江寒半眯著眼，任由煙霧在指間盤旋。
“還能是什麼？你總不會以為我們是為了寧老師那張天仙臉吧。”
談到寧老師那張神顏，肖未又來了精神，“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