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是家裡的年輕阿姨。
“怎麼了？”寧弋詫異道，“你不是說她手藝挺好的？”
“是挺好的。”明錦心點頭，“比柳阿姨做菜好吃，中西餐，各大菜系都能做，我點的她能做，不點的她也能做。”
“那為什麼還要辭掉？”寧弋奇怪了。
“咱們家不是每週吃幾次餃子嗎？有時候面剩了，我就讓她帶走，有時候餡剩了也讓她帶走。不過，最近我發現她擅自做主，留一些餡，留一些面，下班自己帶走。”明錦心停頓了下，“這個就有點尷尬了，她這個做法我理解不了啊……”
“手藝行，人品不行，用不得。”寧弋理解了。
言畢。
明錦心得出結論：“這年頭，一個好用的工人真的不好找。”
……
出發的那一天。
寧有光去於教授家裡接老師去機場，抵達機場後，發現師兄陳一凡已經在機場等著了。
看到她們來，陳一凡接過她們手裡的行李：“老師，師妹，還有一個小時登機，我們先去休息室休息會兒。”
於教授同意了，師徒三人進去休息室休息了。
寧有光去給教授接水。
“師兄喝什麼？”她隨口問。
她和於教授出門習慣了帶保溫杯，保溫杯兩人每天都隨身帶。
陳一凡，她經常見他喝飲料。
“我也喝水，飲水機邊有杯子。”陳一凡起身，跟她一起去了飲水機邊。
等著裝水期間，寧有光笑道：
“我們喝水，你不用陪我們喝啊。”
陳一凡耳朵一紅，“喝水挺好的，我以後要少喝飲料，抗糖。”
“可樂能戒嗎？”寧有光打趣。
喝快樂水，算的上是陳師兄為數不多的愛好了。
“能戒。”陳一凡頓了頓，端起飲水機上已經裝好的溫水喝了一口，“上一次你給我開的藥很好，我現在都不怎麼長痘了，謝謝。”
“我看見了，知道了你有好好遵醫囑。”寧有光抿唇笑。
師兄妹兩端著水回到休息室時，見於教授又戴上了眼睛在看資料。“老師不是說休息一下嗎？怎麼又看起資料來。”寧有光把水遞給她。“這種環境哪裡睡得著啊，不如拿來看會兒資料。”於教授接過保溫杯，反手又把資料遞給了她，“這些資料你也看看，有什麼不懂的可以找我探討，不用緊張。”
“老師，我不緊張。”
“來，嚐嚐。”於教授又從旁邊的袋子裡掏出兩包餅乾，給了寧有光和陳一凡一人一袋。“這是你們師公出門前給我準備的，說是開會久了，隨身帶兩塊補充能量，你們也嚐嚐。”
猝不及防被餵了一嘴狗糧。
寧有光和陳一凡互看一眼，接著就喝水，沉默吃餅乾。
還別說，雖然有點甜，味道倒是挺好的。
於教授看兩位徒弟吃的好，自己也開心，笑眯眯的，“我小時候啊，母親無奶水，我從小不愛喝牛奶、羊奶，現在一聞也受不了，犯惡心，小時候吃的最多的是餅乾泡水。不管什麼樣的餅乾，必須泡水吃，看著餅乾在熱水中變得白胖胖，用勺子一口一口吃掉，感覺特好吃。現在每天晚上的宵夜都是這樣子，你們師公給準備的，用小小的碗，小小的勺，泡不同的餅乾，我只負責吃。”
“……”
兩位單身狗。1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