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它的走狗,而我在為理想而戰。”
他扭了扭腿。
咔嚓。
顱骨應聲而碎。
他不享受這個過程,也寧願別遇到銀之爪的成員,祭司和他們間是不死不休的關係,沒有任何退讓的餘地。
不過是弱者遇到強者。
瓦爾抬起了腿。
鮮血沿著她的屍體慢慢地流出,在地面四散這衍生和分叉,如果是其他人見到這一幕,根本不能察覺到什麼異常。
但他是血肉之主的僕從。
這幅畫面在他眼裡蘊含著複雜的資訊,這也是祭司們跨越空間交流的辦法,每位生靈的體內都有神祇的部分軀體。
祂就在自己的身前。
“……無罪鎮……伊麗莎白……布里格……障礙……”
這種事本不該由他處理,誰都清楚瓦爾不喜歡這種事情,而且他還有神明的偏愛,因此很少有人要求他去執行自己的使命。
但是其他能完成這項任務的祭司不是死了,就是被沒法到場,所有狼人中只有他可以完成這項工作。
好吧。
他也聽說過伊麗莎白這個名字,血族大公最寵愛的女兒,這個名頭可不簡單,因為有天賦者才會得到大貴族的喜歡。
就像是血肉之主對他的態度一樣。
而且她的無罪鎮也傳到了狼人的群落中,這種殘忍和虛偽的做法讓很多狼人覺得無趣,但也有不少的狼人十分想要去看看那裡到底是怎麼樣的。
瓦爾拍了拍身上的毛髮,這次的戰鬥還是結束的很簡單,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了。
伯爵和其他成年狼人對他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威脅,就像他剛剛殺死的銀之爪成員一樣。
太慢,太弱,太蠢。
而比他強大的對手……
他尊重真理。
瓦爾從不招惹強者,他也只有兩次出於被迫和侯爵交手過。
那是兩場危險的戰鬥,他廝殺時將全部的想法都被拋在了腦後,只讓本能支配自己的身軀,當時瓦爾距離死亡的距離幾乎就只差毫釐。
不過他還是活下來了。
強者生,弱者死。
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