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就是原身的好弟弟。
有時候,喻莘莘都能理解原身為什麼會變得那麼不可理喻。
因為這樣的環境造就了她的性格。
經常被欺凌的人,一旦遇到了能夠欺凌的人,就會成為霸凌者。
喻莘莘推開喻起,走上前看了看喻棟的腿。
雙腿被人用棍子之類的東西,打到粉碎性骨折,以後恐怕是癱了。
有錢的話,找個郎中,好好養養或許還有機會。
但就他們這樣的,還指望什麼呢?
喻莘莘起身,很冷淡地說道:“喻棟,這也算是報應,以後癱定了!”
“什麼?死丫頭,你咒我?”
喻棟罵罵咧咧,又想砸東西,結果因為距離的原因,沒有抓到,反而把自己給弄倒了。
看他的樣子,就好像是一隻翻不過來的烏龜,很滑稽。
養母趕忙去扶,又被喻棟推開,兩人就那麼罵罵咧咧地倒在了一起。
喻起只是看了一眼,便一臉煩躁地向喻莘莘伸出了手:“算了,你別管他們了,給錢吧,就算不為別的,也得給爹治病。
我聽說你掙了不少錢,都能供別人的野種讀書,你不該先給我?”
喻莘莘臉色一沉:“喻起,我勸你說話乾淨點,我兒子不是野種!”
“你兒子?喻莘莘,你是不是腦袋被門擠了?”
喻起嘲諷道:“當後孃當上癮了?有必要對那麼一個野種好?有錢還不如孝敬爹孃。”
聞言,喻莘莘一臉看透的模樣:“原來在你們眼裡,我就是個野種,一個不值得被好好對待的人,所以你們才把我當下人,是不是?”
這話一出,三人都愣住了。
怎麼也沒想到,喻莘莘會抓到這一點。
幾人見說狠話沒有用,養母推了推喻起,示意他別再說了,然後含笑地走上前拉住喻莘莘的手。
“莘莘,你怎麼會這麼想?你是我女兒,我何時把你當野種了?
更何況,我也不是你後孃啊。”
喻莘莘甩開她的手:“怎麼就不是?我又不是你親生的。”
“莘莘,這是誰告訴你的?快告訴娘,娘去找他們麻煩。”
“為了錢,你們還真是很樂意演。”喻莘莘指向喻棟,說道:“昨天我和他滴血驗親了,血液沒有融合。”
手把,喻莘莘挑眉道:“難不成,我是你和隔壁老王的女兒?”
喻棟眼睛一亮,惡狠狠地看向養母,嚇得她連連搖頭道:“喻棟,你別瞎聽,我和老王沒什麼,這孩子還是你自己抱回來的,你忘了?”
“呵,一個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