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開啟蓋子看了看：“還是擺盤看著精緻點。”
“好，那就分兩盤。”
“嗯。”顧西笑了笑：“要不是你，東勝樓今天可能真的要栽在錢樓的手裡。”
“畢竟我也有份的嘛。”
說罷，喻莘莘湊到顧西面前，低聲道：“顧大哥，錢樓如果判刑死了，那瑤水閣會落到誰的手上？”
“這個不好說，要看看會不會翻出來其他的罪證，有可能會衙門，也有可能作為遺產給他的家裡人。”
“這樣啊。”
顧西見她眯了眯眸子：“你不會是想把瑤水閣給頂下來吧？”
喻莘莘點點頭：“是有這個想法，一個東一個西，東縣就被我們拿下了。”
“可是……”
“你是不是怕遭人閒話？”
“是。”
喻莘莘卻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顧大哥，你多慮了，又不是讓瑤水閣變成東勝樓，你怕什麼？”
顧西不解：“那你的意思是？”
“是我們開的，但我們要讓它和東勝樓毫無關係，這樣兩家怎麼競爭，賺的都是我們，而大家也會覺得新鮮，不是更好？”
顧西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通，所以他馬上明白了喻莘莘的意思，下意識捋了捋鬍子，笑道：“你是不是已經有人選了？”
“當然，你應該也知道我選的是誰。”
“看來我也沒有猜錯，到時候我去打聽一下，再商量如何經營。”
喻莘莘趁著說話的空當，已經將菜分成了兩盤。
一盤是水晶肘子和白切肉，一盤則是豬蹄、豬尾、豬耳。
兩人相視一笑，便端著菜一起走出了格子間。
見到他們端著的菜，向來率先問道：“這是什麼？”
“向老，不如先嚐嘗？”
向老笑了笑：“也好。”
他夾起水晶肘子，看了看兩個蘸料，問道：“這蘸料可有什麼講究？”
喻莘莘指了指左邊的：“其實就是口味詫異，但我私以為，吃豬蹄的時候蘸這一個更有風味。”
向老看了她一眼，在左邊碟子裡蘸了一下，然後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