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停下腳步,閉了一下眼睛。
還真特麼忍無可忍。
“王公子,你可真無聊。”秦可卿話不投機半句多,懶聲說道:“既然你沒有生意可談,今晚就這樣吧。”
王禹哲極力忍著怒意,“我調查過,我爸出事的時候,曾有陌生人潛進王家,他的房間裡有被人動過的跡象,這個人應該就是你吧。”
“那你應該去找那個陌生人,而不是質問我。”秦可卿無辜地攤手,哭笑不得,“你看我像是能潛進王家的人嗎?”
“蘇家你都進得去。”
“所以,這是理由?”
“你有充分的動機!”王禹哲眼睛發紅,惡狠狠地瞪著她。
秦可卿冷笑一聲,抱著懷轉身看去。
“但我怎麼記得,當年法醫給你爸的結論是心源性猝死,你在這扯什麼呢?就是想逼我跟你賽車?我確實會開車,技術還不錯,但我不是賽車手,你找錯人了。”
或許,王禹哲真把她當作害死他爸的人了。
那麼王禹哲執意叫她賽車的目的,就是顯而易見的。
藉著賽車,殺了她。
這樣一來,就能把她的死歸於一場風險自甘的意外。
“本公子找你賽車,你說走就走?”王禹哲咬牙切齒。
他手一揮,圍在秦可卿周圍的車,發出一陣陣示威性的轟鳴。
車裡的秦世傑驚地一身冷汗,趕忙勸女兒,“可卿,你就陪他玩一下嘛!王公子,那個收購的事……”
“秦老闆,你又著急了,”王禹哲隨口打發秦世傑,看著秦可卿冷笑,“我不是說過嗎,玩好了,生意自然談得成。”
“可卿,你就陪他玩玩……”
“要陪你陪,我沒那閒工夫。”秦可卿轉身上車。
卻再次被王禹哲扼住手腕,“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好貨色?”
秦可卿直視這男人,竟然有點期待,想看看他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
王禹哲表情猙獰,“秦可卿,別把自己弄地像個貞潔烈女,當年被下了藥還不是找了男人發洩?跟別人睡,和被我爸睡,有什麼區別呀?”
什麼意思?
秦可卿心裡“咯噔”一聲。
王禹哲知道當晚的事?
秦可卿只記得當晚她被周琴下了藥,迷迷糊糊中被王禹哲的爸帶出市區。
之後的一切都很迷幻。
她根本想不起整個過程,只記得她逃了。
但逃到哪裡,她不知道。
怎麼擺脫王總的,她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