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助理:“……”
完蛋鳥,心碎遼。
宗雅臉色一暗,整個人頓時變地陰沉起來。
“什麼秦小姐?”
吳助理一把捂上秦一為的小嘴,賠著笑道:“您別聽小少爺瞎說,沒有這個人。”
“唔唔……”
一為吃力地掙扎著,小手往前一指,“唔唔……”
宗雅順著他小手的方向看去,本就陰沉的臉,又冷下了幾分。
好你個蘇慕辰,竟跟我玩這套!
她甩下石化的吳助理,徑直向秦可卿的病房走去。
與此同時,蘇慕辰手插著西裝褲袋,優雅地依在門後的牆壁上。
“我想知道,是什麼讓你放棄了賽車,如果能打消這個顧慮,你會不會考慮重拾舊業?”
秦可卿給自己倒了杯水,輕抿一口,把受傷的手抬起來給他看。
她的左手還吊著繃帶。
“這不就是顧慮?”
鋒芒過露,必有災殃。
雖然秦可卿確定她被砍是屬於王禹哲死黨們的報復,但也相信孫媽的告誡,再不藏拙,肯定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加入我的車隊,還怕被人報復?”蘇慕辰嘲笑他對資本的力量一無所知,“你可以考慮一下,不必拒絕地那麼幹脆。”
“哦。”秦可卿聳聳肩。
他難道以為她只會賽車,並且把它當成職業?
不會吧不會吧?
那隻不過是她其中之一的愛好罷了……
蘇慕辰垂眸看看她的手。
“三天並不能完全復原,五天吧。”
秦可卿衝他眨巴兩下眼睛,表示對於他的出爾反爾,難以置信。
他就那麼喜歡留人?
還是說,就喜歡留她?
“蘇總這是要限制我人身自由嗎?”
“言重了。”
這時,門外皮鞋的噠噠聲,正在逼近。
蘇慕辰眼光一暗。
“秦小姐別動,”他慢條斯理地走向秦可卿,聲音溫和如煦,“你頭上有東西。”
秦可卿心說她每天閒地發黴,鏡子能照七八遍,頭上還能有東西了?
猶疑間,蘇慕辰已經走到她面前,長手一抬,幫她把一絲亂髮別在耳後。
他也有審美了?也知道女人是用來憐惜的,不是用來體現霸總本色的?
涼涼的手指碰在鬢角,激地她打了一個冷戰,像被一道電流劃過,又酥又麻。
瞬間,她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驚了。
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