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外傳來的清冷如冰的甜美女音,陳明妃只覺自己心頭莫名一顫,猛的轉過身,看向已經空無一人的走廊。
“……被路明非忘記的熟人麼?”
陳明妃嘀咕一聲後,沒有用鐮鼬探查全場。
陳明妃不是路明非,和路過的那個聲音如冰的少女不熟,頂多等會撈她一把就是了。
但被冰冷的女音點醒自己的吹毛求疵之後,陳明妃心中的天平已經逐漸傾斜了……
……
“1991年12月25日那一天,曾有一整個國家也像現在這樣靜默。”
酒德麻衣站在自己的三號貴賓包間,俯視著賓客們安靜聽樂的歌劇院,語氣淡淡的開口。
“偉大的蘇維埃摔了個跟頭為東方的巨龍的騰飛讓道,但是現在才是3月份,和那個被資本家銘記的勝利日子扯不上什麼關係吧?”
蘇恩曦的聲音在酒德麻衣質量有保證的微型耳機中響起,同時伴隨著搖晃挑選薯片的窸窣聲音。
蘇恩曦曾經也想當一個黑心資本家,但架不住她心目中的男神太能打。
剛成為金融界的黑天鵝的她被壓制得跟買菜大媽似的,強如蘇恩曦也只能跟在九州集團後面混口熱湯喝。
酒德麻衣撫摸著才切碎三名高階混血種沒多久的黝黑長刀,神色淡淡的開口:
“誰知道呢?也許主辦方是想向我們發出警告,畢竟老闆說主辦方的背後站著祂的老朋友來著。”
“也許主辦方只是為了展現他們不入流的樂隊。”一道從不參與這種討論的清冷聲音從酒德麻衣背後響起。
金色長髮的冰山少女面無表情看著窗簾裝女忍,遞出自己手裡的衣服袋子,繼續對震驚的看著自己的酒德麻衣開口。
“麻衣,你再不拘一格也要把衣服穿上吧?”這句話和閨蜜之間的閨中密語沒太大區別。
“……”酒德麻衣無言以對,心中猜測眼前這個三無怕不是假貨。
“皇女?麻衣,皇女她在你面前了?她還會吐槽?”微型耳機裡繼續響起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
蘇恩曦和酒德麻衣都不知道的是,冰山少女在踏入歌劇院前,就已經在九州快遞員幫助下,暗戳戳和她們併線了。
這也是陳明妃為酒德麻衣準備的金色長裙會落在她手裡,而且她心情愉悅到可以參與奶媽組的日常玩梗的原因。
好幾年不能接近小海豹的零,鬼使神差的從他的同事詢問得知他已經成了九州內部的大人物後,冰封多年的少女心也展現出些許俏皮的一面。
零淡淡的看了眼比她高出大半個頭的女忍,取出貼放在小腿上的短刃,聲音毫無波瀾提醒道。
“如果你不想穿的話,也可以拿來當抹布的。”
酒德麻衣這才確信皇女沒有被掉包,一下子接過她手中的衣裙,身上窗簾布終歸只能應急!
在酒德麻衣走向包間角落時,零將窗戶拉簾給閉上,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這點默契總歸是有的。
在酒德麻衣給自己上了冥照,窸窸窣窣的換穿衣服時,蘇恩曦忍不住詢問。
“皇女,以你的性子不是收到訊息就會過去了麼?怎麼還會給長腿帶衣服。”
“在歌劇院外面遇到九州的快遞員,替麻衣代簽了,寄件人是陳小姐,不是薯片妞你麼?”
零極為自然的隱瞞了自己詢問過路明非訊息的事實,並頗為奇怪的詢問。
咔嚓,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