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聽馬明講完，皺眉道：“你的意思是，人質在長時間極度恐懼中，會被歹徒的小恩小惠感動？甚至對歹徒形成依賴？”
馬明點頭道：“是的，醫學上稱之為斯哥爾摩綜合徵，這種心理疾病，是醫學界一個難解之謎。”
“斯哥爾摩綜合徵。”
陳浩聽說過這種心裡疾病，恍然大悟。
“我把一間地下室佈置成陰森恐怖的地牢，讓兄弟們在那裡表演受酷刑而亡，每天上午下午晚上表演三次，不同酷刑，不同死法。”
“演給李載容李福真？”
“是的，我還一再對李福真李載容強調，他們隨時會被這麼處置。”
“都是假的，沒殺人？”
陳浩皺眉盯著馬明。
馬明道：“殺了一個，前天后半夜，一名外籍殺手在您的座駕安裝炸彈，被兄弟們逮到，我擅作主張，當著李福真李載容的面，對這個殺手用了些手段。”
“怪不得把李福真嚇成那樣。”
陳浩瞭解馬明的手段。
一般人別說承受馬明的手段，即使旁觀，多半受不了。
“為什麼這麼做？”
陳浩又問馬明。
“有助於陳少控制李載容李福真，不過斯哥爾摩綜合徵對女性影響較大，往往一生難以根除，我剛才講那個事件，一名女受害者等歹徒出獄，嫁給歹徒，另外三名女受害者，長期給歹徒寫情書。”
馬明略微猶豫，又道：“即便這次無法收購三鑫集團股權，以後還可以幫李福真上位，透過控制李福真，控制三鑫集團，如果李福真為陳少生個兒子，幾十年後三鑫集團就徹底姓陳。”
“你......”
陳浩不知該怎麼說馬明。
以這種手段拿下三鑫集團，在他看來太過卑鄙，最終他還是輕輕拍了拍馬明肩頭說“幹得好。”
商場如戰場，卑鄙一些無妨。
陳浩去地下室。
馬明看著年輕老闆背影。
那麼多與他有著過命交情的戰友，經年輕老闆提攜，擺脫貧困，過上好日子，單憑這一點，他願意為年輕老闆做任何事。
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