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曉宇心慌意亂。
劉斌、董磊、王賀察覺黃曉宇不對勁兒。
陳浩拍了拍黃曉宇肩頭，笑道：“拍照片這人，應該是咱們寧大的學生，念在校友情分上，這次我不追究，如果再有下次，一定會把他挖出來，試試他的骨頭是不是比程副校長的骨頭硬。”
“再有下次，確實得狠狠收拾這......這混蛋。”
黃曉宇擠出笑臉。
陳浩向劉斌要打火機。
劉斌有抽菸的習慣，打火機必不可少。
“ZIPPO，有品位。”
陳浩調侃劉斌，甩開ZIPPO蓋子，打著火，當著四個舍友，點燃二十多張照片，意味著這件事到此為止。
黃曉宇鬆了一口氣。
照片逐漸燒為灰燼。
陳浩把打火機還給劉斌，往樓裡走。
“你不去上課？”
劉斌下意識問陳浩。
“中午喝酒了，睡一會兒。”
陳浩笑著瞧一眼劉斌，走進宿舍樓。
劉斌瞧黃曉宇，欲言又止。
十二月初，柳萌萌入京。
寧大藝術學院專門派一位資深舞蹈老師陪柳萌萌入京，這位老師和柳萌萌一切費用，學校報銷。
柳萌萌參加聯歡會的酬勞，是零。
並非導演組苛待柳萌萌。
這一年本山大叔的酬勞也是零，還倒搭幾箱五十三度國酒。
彩排大廳裡。
柳萌萌看著一張張熟悉面孔，激動不已，這之前，這些明星大腕對她而言，僅存在於電視裡，遙不可及。
“你是柳萌萌？”
一位副導演來到柳萌萌面前。
“是我。”
柳萌萌趕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