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費澤死不了。”
陳浩只說這一句,將手機還給特勤,自顧自坐到紅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等著袁建剛到來。
對待惡人,他更惡。
對待自認牛X的人,他更牛X。
“你怎麼敢......”
費老頭緩過勁兒,目眥欲裂。
在費家宅邸肆意妄為,中州頂尖公子哥兒,不可能這麼猖狂。
費澤臉色慘白,癱坐在另一側沙發上,哼哼著,身體的疼痛和內心的屈辱令他瀕臨崩潰,涕淚交流。
陳浩無視費家人。
過了不到十分鐘,三輛軍用吉普車急剎停在四合院大門前,袁建剛和另外十多名配槍特勤下車。
十多人簇擁袁建剛,快步走入四合院。
袁建剛走入正屋,環顧全場,確定僅費澤一人受傷,比他預想的結果好很多,懸著的心落下。
陳小子手下留情。
周鐵峰的面子的確管用。
袁建剛暗自感慨。
“他無法無天......”
費老頭顫巍巍指陳浩。
原本癱在沙發上閉著眼承受痛苦的費澤,也支稜起來,他要親眼看陳浩怎麼倒黴,以解心頭之恨。
“費老,您冷靜。”
袁建剛尊重費勳這位老前輩,卻談不上多麼熱情。
兩人的軍銜一樣。
費勳無權無職。
在中州,費老這樣的退休老頭,多了去了。
袁建剛則掌控特勤局這極為特殊的部門。
“小澤被這畜生打成重傷,我怎麼能冷靜?!”費勳聲色俱厲質問袁建剛。
畜生?
陳浩皺眉瞧費勳,眼底鋒芒乍現。
費老頭不寒而慄,說不出話。
“陳先生......”
袁建剛趕忙來到陳浩身邊,以防陳浩對費老頭兒下手。
陳先生?
費家人懵了。
尤其費澤,瞪大眼瞅陳浩,好似活見鬼。
袁建剛尊重費老頭,而面對陳浩,則顯露敬意,甚至有些畏懼。
這幾年,W國的航母、飛機發動機、大型艦船發動機、上千名軍工人才,幾乎全是陳浩幫著軍方弄到國內。
面對這樣的年輕人,袁建剛打心眼裡佩服。
重創江干戈,僅僅離開三年,這樣的年輕人,誰又能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