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婉清抬頭。
眸子同樣盯著玉玲瓏，眼中沒有絲毫情緒，而在她的心底，一股暴虐的殺意，已經快要抑制不住了。
蘇長歌腦海中。
“叮！鳳婉清黑化值提高5％”
“當前黑化進度為18％”
“請宿主再接再厲”
蘇長歌愣了。
他都還沒有懲罰鳳婉清呢，怎麼黑化值突然就變高了？
反應過來後，他輕咳一聲。
“那個，婉清，你先出去一下，師尊有點事情要和朋友談談。”
話落。
空氣略微有些沉寂。
鳳婉清回頭，目光和自家師尊對上，這一次，她一點都不怕，反而眼中，還帶著一股強烈的反抗情緒。
讓師尊和一個女子獨處一室，更何況這個女子還長得那麼漂亮，這種事情，光是想想她都接受不了，心裡更是堵得慌，又怎麼可能現在出去！
而鳳婉清的這個眼神。
讓蘇長歌呼吸一滯。
記憶中的她。
曾經也這麼看著自己過，只不過那個時候，她眼中的神色更加暴虐，更加嗜血瘋狂……
蘇長歌一直都知道。
鳳婉清其實是個很危險的人。
她曾經親眼目睹自己的父母被人殺害，從那個時候開始，她的心裡就已經變得扭曲了，只不過那個時候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直到後來，被自家師尊虐待，然後徹底黑化……
黑化之後的她，沒有一絲感情！
對生命，也沒有任何憐憫之心！
如果真到那個地步。
蘇長歌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救贖她，她的帝體給她帶來頂尖天賦的同時，也間接的，改變了她的性格。
蘇長歌伸出手掌，輕輕摸了摸鳳婉清的小腦袋，臉上，露出一抹溫潤的笑意：
“既然不想出去，那就不去了”
“給師尊沏杯茶吧。”
鳳婉清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