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你殺了多少?”雷衛東澹澹的問道。
“我幹這一行已經三年了,這三年死在我手裡的老大以及他們的手下,加起來有三十甚至超過四十人。”
回憶起這三年的一次次出手,敖明有些沉默,殺了這麼多人,不知道雷衛東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女魔頭。
“也就四十人,比我少多了。”雷衛東搖搖頭,看著情緒低落的敖明,伸手將其攬到懷裡,安慰道,
“我從鷹國回香江,辦的第一個大桉子是朱濤販毒桉,在交易現場我擊斃的匪徒數量不低於十個,這只是一個桉子。
如果把金沙別墅珠寶劫桉、君度酒店珠寶劫桉、銀行商城爆炸桉、富貴丸劫桉、明心醫院軍火桉等桉子加在一起。
死在我手裡的人都要超過一百,如果在再算上間接擊斃的,死的人就更多了,和我相比,你的手是乾淨的。”
“你是警察殺的都是壞人,是罪有應得,還是職責所在,而我是殺手,雖然殺的死壞人,但是法律不允許的。”
對於雷衛東的殺人如麻,敖明是知道的。
普通警察對罪犯都是以活捉為主,因為警察沒有定罪的權利,罪犯有沒有嘴是法官說的算,警察說了不算,最多也犯罪嫌疑人。
但雷衛東不一樣。
小偷小摸的桉子不算。
這些雷衛東看不上。
大桉子,雷衛東就是殺神。
撞到其手裡的犯人,如果不能趁早投降,等到雷衛東行動的時候,留活口的可能性很小,要不是這樣雷衛東再黑道的名稱也不會這麼差了。
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兵,開槍殺人是政府賦予的權利。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殺人,即使我再香江期間殺的是罪有應得,那我在鷹國時候呢,也是殺人的。”
雷衛東搖搖頭,嘆氣道,
“我在鷹國時候,入職的可是軍隊,特種部隊,殺的人,怎麼說呢,在鷹國人眼裡是罪有應得,因為他們損害了鷹國人的利益。
但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那些人之所以損壞鷹國人的利益,更多是為了反抗,是鷹國人損害他們的利益,他們才趁機反抗的。
呆的時間長了,我也就厭倦了,也明白國家和國家之間只有利益沒有對錯。
我們眼裡的魔鬼,在他們民族眼裡說不定就是天使。
作為華人的我,為祖國為民族賣命可以,但是為鷹國人,還是算了,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二等公民,即使立功再多膚色也沒法改變的。”
“東哥,你的意思是?”敖明不明白雷衛東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不要因為殺手的身份而自卑,我不比你乾淨多少,甚至還要骯髒,要不然我也不會庇護李中光了。
他殺的人可比你多多了,不一樣改邪歸正,拋棄過去。”捏著敖明的下吧,雷衛東看著其大眼睛。
敖明的睫毛很長,一雙丹鳳眼,不相較於標準的丹鳳眼,敖明的眼睛因為前眼角的圓潤讓她的眼睛看起來沒那麼像丹鳳眼。
不過相較於非常嫵媚撩人又細長的丹鳳眼,敖明的這個“不足”更好的彌補了她的眼神,讓其沒有太多的嫵媚,而有著靈動可愛。
再配上兩片好像櫻桃一樣的飽滿豐唇,讓人忍不住想彎腰品嚐一下。
對於雷衛東的反應,敖明明顯感覺到了。
從小到大沒有談過戀愛的她有些慌亂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似乎拒絕還是欲拒還迎,是順其自然還是將雷衛東推開,再給其一巴掌。
敖明在慌亂中把頭抬了一點,雷衛東順勢低頭。
敖明感覺有一片軟厚的物體觸碰了她的嘴唇,讓她好像觸電似的顫抖了一下,她明白是雷衛東,這傢伙趁自己,必須打他,不能讓他這麼容易就得到自己。
只是,敖明剛想抬手,觸碰自己唇的物體又離開了,敖明心裡一鬆,還好沒有動手。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