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忙,是不是有什麼大案子。”
胡教官和惠英紅等人走進警署,看著來來往往忙個不停的同僚,有些疑惑的問道。
“胡教官,阿紅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從芭提雅回來了,不是說是7日遊嗎,這才五天不到就回來了。”
葉子楣抱著資料從情報組出來,看著回來的胡教官等人,很是奇怪的問道。
“發生了一些事。”惠英紅把手裡的包包往大廳的椅子上一放,一些生氣的說道,
“本來玩的很高興的,沒想到碰到一起兇殺案,為了安全胡教官就讓我們提前回來了,很多景點都沒有參觀,可以說倒黴死了,署裡這麼忙,是不是碰到大案子了?”
“一宗軍火案,幾十把AK,不過已經結束了,你們運氣不好,如果昨天回來還能參與,現在!”葉子楣聳聳肩,沒有說過去。
“沒事,署長這麼厲害,跟著他不愁沒有案子破。”惠英紅笑道,一點也不在意錯過了立功的機會。
“向署長報備一下情況,然後我們去雲路家,看看信有沒有到。”錯誤軍火案讓胡教官有些鬱悶,早知道就不去芭提雅旅遊了。
不過既然錯過了,胡教官也不會矯情,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曹處長吩咐的案子做好,說不定可以搬回一局。
“這就是雲路住的地方!”看著眼前的帶花園的三層小洋樓,跟在胡教官身後的惠英紅忍不住問道,“看不出還是一個富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和馮老闆那樣的人成為朋友,還被其信任顯然不會是普通人家。”胡教官聳聳肩,上前按響了門鈴。
“誰呀?”
不一會一個聲音低沉的男聲問道。
“請問這裡是雲路家嗎?”惠英紅朝著對講機道。
“是呀,請問你們是誰呀,找她有什麼事?”男聲回答道。
“我們是她的朋友,輕輕開一門,我們找她有事。”惠英紅用溫柔的聲音說道。
“等一下!”
大白天,對方又是女人,雲路的丈夫沒有遲疑,把門開啟了。
“兩位小姐,你們找我妻子有什麼事。”開啟門,看著眼前的兩位美女,雲路丈夫問道。
“警察!”惠英紅拿出證件示意一下,就和胡教官一起走進了屋子。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法律,警察在沒有搜查令的前提下,是不是隨便闖入民宅的。”看著胡教官和惠英紅沒有允許就闖進屋子,雲路丈夫追上來道。
“這是你要的搜查令,上面有中文和英文,如果兩樣都不認識的話,可以打電話給灣仔警署,會給進行詳細的解答。”
惠英紅把搜查令從懷裡拿出來拍到雲路丈夫身上,說道。
“我們是灣仔警署重案組的總督察胡慧中,這位是我的同時惠督察。”胡教官轉過頭說道,“雲路在嗎,能不能讓我們見一下。”
“她在路上,不知道起沒起,起的話,我讓她下來。”看了一下手裡的搜查令,雲路的丈夫陳玄點點頭,上樓將雲路喊了下來。
“你們好,我是雲路,找我有什麼事?”大約過了幾分鐘,雲路從二樓走下來,用目光打量了惠英紅、胡慧中兩人一下,問道。
“你好雲小姐,我們有事問你,能不能讓你丈夫離開一下。”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陳玄,胡慧中讓其離開一下。
“這裡是我家,你們有事找我老婆,為什麼不能讓我聽,難道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聽到要自己離開,陳玄不高興了,汪沙發上一坐,表示打死都不離開。
“我們懷疑雲小姐和一宗命案有關。”看著陳玄不願意離開,胡慧中和惠英紅也不強求,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
“胡說,我老婆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和命案牽扯,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胡慧中的話讓陳玄急了,站起來解釋道。
“沒有搞錯,雲小姐,你認不認識馬文堅先生?”胡教官笑著問道。
“當然認識,馬文堅和我還有云路是初中時代的同學,他還最求過雲路,只不過他運氣不好,輸給了我。”
陳玄道,“這位警官,你說的命案是不是和馬文堅有關?”
胡教官:“馬文堅先生前幾天在泰國的芭提雅被殺了。”
“被殺了,太好了,這混蛋終於死了。”聽到芭提雅被殺,陳玄高興了拍起了手掌。
“陳先生,怎麼你對馬文堅先生的死這麼興奮,難道你對他有看法。”看到陳玄反應有些大,胡教官問道。
“當然有看法,甚至可以說有仇,這傢伙在雲路和我結婚後一直不死心,即使去了外地也要給雲路寫信。
幾乎每個月甚至每週都要寫一封,破壞我們夫妻感情,你說我對他能有好感。”陳玄冷哼道。
“幾乎沒有一封,雲路小姐,我們警方想知道,馬文堅先生最近有沒有給你寫信。”聽到雲路經常收到馬文堅先生寄過來的信,胡教官臉色一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