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收到什麼風聲?”看著三人的表情,鄧伯端起茶杯,喝了兩口,問道。
“鄧伯,我在警署的小弟打電話告訴我,警隊要進行掃黑,時間是今天晚上八點,也就是說已經開始了,要我們早點準備,不要被打的措手不及。”
吹雞、大D和阿樂三人對視一眼,隱藏最深的阿樂開口道。
“掃黑,掃就是了,以前又不是沒有遇到過。”聽到是掃黑,鄧伯笑了起來,“和聯勝在香江有上百年的歷史,掃黑不知道遇到多少次,多這一次不多,少這一次不少。
大家只要穩住,就能平安度過去。”
“鄧伯,這次好像不一樣,是由代理處長雷衛東親自指揮,香江六大警區除了水警之外五大警區統一行動。
和以前不一樣,是要將我們趕盡殺絕的。”見鄧伯對自己的提醒毫不在乎,阿樂有點急了。
“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換湯不換藥,就好像當年的廉政公署,剛成立的時候是疾風驟雨不知道多少老大被抓了起來,最後呢,行情也就緊張幾年,到了80年代,大家的好日子又來了。
以前進去的老大除了少數幾個倒黴蛋,大部分都給放出來了。”
鄧伯呵呵笑道,“我們所謂的社團就是上面的黑手套,是為他們撈錢辦事的,只要香江的制度不便,就有我們存在的價值。
不管是鷹國人還是日笨人統治香江都一樣,以後鷹國人走了也一樣,我們只要老實點,即使進去要不要不怕,反正香江是沒有死刑的,花錢請個好律師,最多幾年就出來了。”
“阿樂,鄧伯說的對,我們社團雖然討厭但上面離不開,現在最要緊是知道宵禁什麼時候結束,每多一天都要虧一天的錢,要是一直下去,社團就是金山銀山也堅持不住。”火牛在一旁插嘴道。
“對,火牛說的對,大D,你地盤大人脈光,能不能打聽一下宵禁結束時間。”冷佬在一旁插嘴道。
“不光是daD,吹雞你也要處理,你可是話事人,社團的老大,這個時候你必須站出來。”
提到宵禁,在場的叔伯們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
就在鄧伯等人討論時候,十幾輛警車停在了茶館外面、
“這茶館也沒什麼特別,為什麼和聯勝的大佬們喜歡在這裡碰頭。”從警車裡下來,看著眼前破舊的菜館,郭海華自言自語道。
“這茶館是有點破舊,但這是鄧伯名下的產業,他是和聯勝的原來,70年底時候的話事人。
在和聯勝位高權重,這些年聯勝各方大佬都在這裡碰頭,幾乎每一任的話事人都是在這家小茶館裡選出的。”
尖沙咀反黑組組長回答道。
“今天是和聯勝覆滅的日子,走去見見那些所謂的話事人。”郭海華一馬當選,帶著上百名警察朝茶館走了過去。
還沒到門口,就被一群混混攔住了,帶頭的是兩個穿著花T恤,露出兩隻雕龍畫虎的年輕人。
其中一個嘴裡叼著牙籤的年輕人看著郭海華等人道:“幾位阿sir,我們這裡是私人地盤,恕不接待外人。”
“花灑笙,你敢攔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抓起來,馬上給我讓開,不要給你老大惹麻煩。”見花灑笙竟然敢攔郭海華的去路,反黑組組長上前一步道。
“警察有什麼了不起!”花灑笙將嘴裡叼著的牙籤吐掉,湊上前對郭海華叫囂道:“不就是個警司嗎,我好怕怕呀,有本事抓我抓我呀!”
“讓開,不要妨礙我執行公務。”面對囂張跋扈的花灑笙,郭海華後退幾步,把槍掏了出來。
“有槍了不起,有本事你開槍呀!”花灑笙脾氣暴躁,是那種一言不合就幹架的人。
這個時候當著眾多小弟的面,他肯定警隊不敢開槍,即使帶隊的人是高階警司也一樣,當即郭海華等人冷眼熱諷道。
“我數一二三,再不散開就要開槍了。”把槍口對準花灑笙的腦袋,郭海華出言警告。
“開呀,爺爺我就是不讓,你開槍呀。”擺弄著腰上的狗鏈,花灑笙哈哈大笑道。
“砰!”
花灑笙的話剛剛說完,郭海華手裡的槍就響了。
子彈從槍口射出,準確擊中花灑笙的腦袋,在上面開了一個小洞!
“這混蛋真的敢開槍!”花灑笙只覺得腦袋一痛,心裡罵了一句,就軟軟的倒下了。
“警察殺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