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裡的犯人出去後,為什麼一半以上還會繼續犯錯。
一個關鍵原因就是,有桉底的人很難找到好工作,只
能去做泥瓦匠、搬運工這些力氣活,賺的少不說還累人。
鍾天正一直髮愁,自己出去後找什麼樣的工作養活母親和兒子。
現在好了!
讓自己當獄警。
對於有錢人來說,獄警工作***,不僅拿的少還需要整天和犯人打交道。
但對普通人來說,這工作已經能打敗香江百分之八十的同齡人了。
獄警的工資和警察一樣,向公司白領靠齊的,屬於香江中等偏上收入階層。
「長官,我能問一下,你老大是不是雷處長。」看著興奮的鐘天正,盧家曜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問道。
「這還用問,香江除了雷老大,還有誰能和鬼老對著幹還讓他們無可奈何,一點點讓出手裡的權力。」
監獄醫務室!
「長官,長官,我來,我來。」看著在警察攙扶下一瘸一拐走進病房的魯濱遜,錢文迪很是熱情的上前幫忙。
「小心點!」
看著錢文迪將魯濱遜攙扶到床上躺好,還拿過一個枕頭給其墊頭,獄警點點頭,轉身離開。
「叫我魯濱遜就可以了。」躺在床上,魯濱遜向錢文迪表示感謝,「你也到醫院來了。」
「是呀,我不是在草地暈倒了嗎,醫生讓我休息幾天,我就順便到病房躲一下了。」錢文迪笑著拿起魯濱遜的東西,
「你這年齡,吃這麼多糖對身體可不好,當心牙疼。」
「醫院不讓抽菸,我就把煙都換成糖了。」魯濱遜笑道。
「誰說不能抽菸呀,你看這是什麼。」錢文迪用手指在耳朵上一撮,就多除了一隻香菸。
「這裡可是禁菸的。」叼著煙,魯濱遜問道。
「放心,這裡我全搞定了,只要我們不過分,吸一兩隻沒問題。」幫魯濱遜把煙點上,錢文迪笑道。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抽著煙,魯濱遜問道。
「我這是敬老,畢竟你年齡大了。」錢文迪笑道。
「香江還能有好人,即使有也早就死光了。」魯濱遜搖搖頭。
「大叔,你說這話就不對了,香江好人雖然少,但還是有的,就好像我,雖然我不是聖母,但敬老的還是可以做到的。」
見魯濱遜沒有信任自己,錢文迪沒有生氣,繼續勸道,「要我說,大叔你都一把年齡了,幹嗎和恐龍那些人過不去,你一個老人鬥不過他們的。」
「不是我和他們過不去,是他們和我過不去,他們都是聽人命令的。」魯濱遜搖搖頭,指著自己的肋骨道:
「上次就打斷了我四根肋骨,不過這點小傷就讓我屈服,是不可能的。」
「打斷你四根肋骨還是小傷,你到底和誰有深仇大恨。」錢文迪問道。
「還能是誰。」提到仇人,魯濱遜眼裡直冒火光,「我女婿劉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