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你能拿到A!”看到錢文迪搜哈,劉耀祖冷笑一聲,同樣把眼前的錢推了出去。溯
“既然你們都梭了,那我也梭了。”陳聰明道。
“你都沒有錢了,還怎麼梭?”看著陳聰明眼前一張籌碼都沒有,殺手雄問道。
“怎麼沒有,我還有一千塊,是回去的路費,我拼了。”陳聰明好像變戲法一樣,從袖子裡掏出一張千元大鈔。
“你最多三張九還拼,真的要游泳回新加坡了。”看著陳聰明一副拼了的樣子,劉耀祖笑著把底牌亮了出來。
三張A和一對K,是福爾豪斯中最大的。
比其大的也就是同花順和四條了。
“真的是三張A!”溯
看著劉耀祖的底牌,陳聰明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想把千元大鈔拿回來,一旁的殺手雄眼疾手快拿起千元大鈔,很是好心的說道:
“不用你動手,我幫你放進去啊。”
“哼!”
看著最後一千塊也離自己而去,陳聰明別提多鬱悶了。
也就是殺手雄也輸了,要不然他非讓其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錢先生,該你開牌了。”不理陳聰明和殺手雄耍寶,劉耀祖看著錢文迪道,“你今天運氣很好,贏了一晚上,但這副牌我不相信你是同花順。
我有三張A,他有三張九,如果這樣你都拿到,我認倒黴,開牌吧。”溯
“我的底牌當然不會是A,至於會不會是九。”錢文迪聳聳肩,沒有繼續說下去。
“幫他開牌!”見錢文迪扭扭捏捏不想開票,一旁的安娜讓手下幫錢文迪開牌。
“黑桃九!你小子真是賣九的,我這都三張九了,你那邊還能拿到最後一張。”看到錢文迪的同花順,陳聰明忍不住感嘆。
“有一套,我們走!”看著錢文迪的底牌,劉耀祖怒了,不過這裡是自己的地盤,動手的話會壞了規矩。
對於賭場來說,一旦壞了規矩,會被人群起而攻。
讓他們先離開,自己的錢可不是好賺的,有命賺沒命花,一會就叫他們知道厲害。
“看什麼看,再看這錢也沒有你的份,至於我。”雖然輸了十萬塊,但看陳聰明笑話,殺手雄還是很高興的,拿起底牌大聲道:溯
“底牌是Q,沒想到你這個新加坡的撲克牌王子,輸給我這個香江的小癟三,你還是游泳回新加坡吧。”
“這麼晚了,游泳回去不安全,拿一千塊做路費吧。”見陳聰明錢包裡只有一張地鐵票,贏了大錢的錢文迪心情很好,允許他拿回去一千塊。
“你侮辱我!”聽到錢文迪讓自己拿回輸的錢,但只能拿一千元,陳聰明忍不住質問道。
“是呀,我侮辱你,你要不要接受我的侮辱。”錢文迪聳聳肩,一副我無所謂的樣子,反正又不是我輸光了錢,連家都不能回。
“我要你侮辱我十次!”有錢不賺王八蛋,陳聰明早就過了衝動的年齡,拿起一萬塊轉身就跑。
“我要你侮辱我一千次。”見陳聰明拿回了一萬塊,殺手雄眼紅了,想要拿回自己的錢。
“你還是不要了,既然有地鐵票,坐地鐵回去就是了。”錢文迪揮揮手,讓殺手雄趕緊離開,不要在這死皮賴臉的。溯
“哼,你有種!”殺手雄丟下一句狠話,轉身離開。
赤柱監獄。
聽著鐵窗外傳來的蟬鳴,馬志華的心裡很是煩躁,不斷用清水沖洗自己,想著用什麼辦法度過眼前的難關。
警察他不怕。
雖然被抓入獄還是證據確鑿,但就和自己預想的一樣,
警隊只掌握了自己洗錢、操控市場,商業詐騙等金融犯罪,對於殺人這一類的刑事案件即使有證據,也不說太充分。溯
即使自己沒錢請律師,法庭指定給自己的律師也輕易把這些證據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