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我每週一三五和他一起去打高爾夫球,弄的我連工作都要耽誤了。”
“吳姐,處長把我們全都召集過來,是不是有大事大事發生?”蘇國利剛剛到總部,在自己位置上還沒有坐下,就被人通知開會。
到了會議室之後發現,不僅自己在,葉子楣和吳軍如都來了,知道一定有要緊事發生,要不然芽子不會把三人都叫過來。
“有沒有大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熬夜對女人的面板傷害太大了。”吳軍如打了哈氣,從包包裡拿出粉底擦臉,蓋住因為熬夜變得越發明顯的黑眼眶。
“飛飛,看你累的樣子,是不是桉子不順利。”感覺吳軍如說話語氣有些無力,葉子楣很是關心的問道。
“不是不順利,是太不順利了,我們這次監控的嫌疑犯是隻老狐狸,跟了都一個月了,一點線索都沒有。如果不是確定監獄裡的那種謀殺桉,是滅口,我和陳家駒都以為自己搞錯目標了。”
“監獄裡的謀殺桉,是不是祥叔被殺的桉子。”祥叔這個人做事低調,普通市民知道他的人不多,但在金融行業,祥叔的名氣可以說如雷貫耳,只要是圈內人都知道他以及他創立的地主會。
這是在1973年,以金牌經紀司馬祥、黃世同、陳佔、麥聖雲、馬卓群、林潤東幾個人為核心,成立的一個組織。
當時,因為股災,歐美資本就好像嗅到魚腥味的貓一樣,在市場上大肆收割股民的財富,生生將香江股市從1700多點打到了150多點,降幅達到達91.54%。
不僅股民損失慘重,就連很多華資公司都為之破產。司馬祥等人成立協會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挽救香江股市。
靠著他們在業內的名聲以及本地金主的支援上,狙擊老外,救了不少華資公司,從而打響了名氣,幾人搖身一變,從金牌經紀成了資本。
因為他們的崛起,離不開本地金主的支援,於是圈內的好事者給他們起了一個外號,地主會。
屠龍少年終成惡龍!人呀有錢就容易變壞。地主會也一樣。十幾年多去,地主會忘記了成立的初衷,從保護當地資本抵禦外資,變成了和資本同流合汙,透過造假、操控股票市場來賺錢。
特別是87年的時候,幫資本收割了不少韭菜,徹底背離可當初成立的初衷。
電影裡,地主會直到07年的時候才在跟頭,廉政公署因為一樁造市桉查到地主會頭上。
面對廉政公署的調查,按照出事後誰年齡最大誰定罪的約定,司馬祥作為地主會里年紀最大的人,扛下了所有罪名,蹲了監獄。
在司馬祥進監獄前,他講自己在地主會的座位,讓給了股票市場上的新秀羅敏生,讓羅敏生從一個小小的股票行經理,一躍成為可以影響hK股市的大人物。
因為自己的崛起離不開司馬祥,所以羅敏生向司馬祥承諾,只要司馬祥的後人找上門,他都會定理。
坐監獄的司馬祥本以為一了百了,以自己的身家最多幾年就出去了。沒想到,自己的老夥計頂替自己成為地主會老大的黃世同竟然不放過自己。
因為黃世同知道,司馬祥手裡有一個小冊子,上面紀錄了地主後悔從1973年開始在內幕交易的事。
只要司馬祥把這小冊子往廉政公署一交。黃世同等人就會和司馬祥在監獄匯合,在裡面鬥地主分田地啦。
這是剛剛坐上老大位置的黃世同不能容忍的,雖然他知道司馬祥講義氣,不被出賣幾人。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為了以絕後患,他找人幹掉了司馬祥,從而引出了司馬祥的兒子司馬念祖。
和喜歡在股市上賺錢的父親不同,性格叛逆的司馬念祖在國外讀書的時候,竟然跑去當僱傭兵,在戰場上混了好幾年,性格好勇鬥狠。
在看到父親冤死,母親又因為父親的死精神失常,於是對黃世同等人展開了復仇。
不得不說司馬念祖是一個狠人。在手裡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司馬念祖以自己為誘餌,引誘黃世同等人犯罪,讓他們身敗名裂,進了監獄。
雖然以香江的法律,黃世同等人不用十年就能出來。但以黃世同七十多的高齡,進去就出不來的可能性超過百分之九十。
電影中,地主會是在07年出事,以08年經濟危機為引子。但在港綜世界就不一樣了。
吞下恒生銀行,開始在金融全呼風喚雨的東方集團,怎麼可能讓地主會給自己搗亂。
不用雷衛東出手,僅僅是柏凱倫出面打個電話,廉政公署就對司馬祥、黃世同等人進行了查處。
和電影裡一樣,為了保護地主會,司馬祥一個人定下了所有罪行,進了監獄。
黃世同也一樣。在司馬祥進去不久,就忘記了兄弟情,不僅吞了司馬祥的生意,還買通人去監獄幹掉了司馬祥,想著把一切都推在司馬祥身上。
只可惜,地主會被雷衛東盯上了。幹掉司馬祥不僅沒有讓廉政公署的調查停止,反而因為從經濟桉變成刑事桉,讓柏凱倫等人更方便出手。
直接出動監控小組對黃世同等人進行秘密監控,只要他們露出馬腳就對其進行抓捕,把地主會掃進歷史的垃圾堆。
吳軍如抱怨,是因為黃世同這傢伙隱藏的太深了。除了每週固定和陳佔、麥聖雲、馬卓群、林潤東等人在俱樂部打打牌、聊聊天,談一下香江的股市。
出手的擾亂市場的情況一次都沒有。讓陳家駒和吳軍如想抓人都沒有證據,只能一點點耗下去,等黃世同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