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為了救藏經樓裡的經書,被大火燒死了。」許正陽低著頭道,「從此以後,爾東再也不說對不起,因為他知道說道不如做到。」
「後來呢?」楊倩兒繼續問道。
「後來,爾東被主持送出了少林寺,到學校上學,小學、初中、高中、當兵,慢慢的,爾東長大了,也成長起來,他更加的想念師父了。」許正陽站起來說道。
「許先生!」看著許正陽準備離開,楊倩兒趕緊說道,「我是老師,善於觀察人的表情,我知道那個爾東就是你。
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聽對不起這三個字,但我還要最後一次,對不起。」
「嗯!」
看著楊倩兒真誠的向自己道歉,許正陽點點頭,表示接受。
「怎麼沒看到阿強,他是不是會警署了。」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看著餐桌上自己自己、弟弟、許正陽、王建軍兄弟、大牛、肥波沒有阿強的身影,楊倩兒忍不住問道。
「阿強出事了,不會過來了。」正在吃飯的肥波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阿強出事了,什麼事,要不要緊,需不需要去幫組?」對於阿強,楊倩兒可是很有好感的。
在場這麼多保護她的人中,阿強的身手不是最好,不說比不上許正陽、王建軍就連大牛和王建國都不如。
但他這個人關心自己,經常為自己說好話,是態度最好的一個。
突然不見,楊倩兒還有些不習慣。
「昨天晚上,他被廉政公署的人帶走了。」被楊倩兒一個勁追問,肥波不要隱瞞,也隱瞞不住,就把實情說了出來。
「被廉政公署帶走了,難道阿強他?」在普通市民眼裡,廉政公署可是正義機構,專門針對***分子,阿強既然被抓走,那就說明他貪汙腐化了。
「我們在銀河中心遇襲,顯然有人提前洩露了訊息,以及警隊進行調查,發現阿強雖然本人沒有問題,但他的父親賬戶裡多了兩百萬。
再加上根據電話的調查,發現阿強這段時間警察和一個陌生電話聯絡,順藤摸瓜發現是袁遠的電話,於是確定阿強被袁遠收買,一直為他通風報信。」肥波把自己打聽的訊息說了出來。
「聽廉政公署的朋友說,阿強已經承認被袁遠收買,上次去學校的路上遇襲也是阿強通知的,要不是方先生找來許正陽等人做保鏢,楊小姐你可能早就被阿強。」
肥波只是往下說,只是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不過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阿強這是可以自作自受,要不是他通風報信,銀河中心怎麼會死這麼多人。
「在我們離開後,銀河中心怎麼樣了,警方有沒有捉到那些殺手。」
對於阿強自作自受,楊倩兒表示惋惜,但想到他竟然出賣自己,楊倩兒對其的好感立馬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對銀行中心那些無辜者的歉意。
「在知道楊倩兒你要去銀河中心購物後,警方就做了準備,在附近埋伏了大部隊,在我們離開的同時,就趕到把殺手包圍在裡面了。
只不過殺手很多,在追捕的過程中難免造成誤傷,據說傷亡多少人我不知道,我只聽人說,不算輕傷,僅僅重傷和死亡的人數就超過一百。
這還只是無辜群眾,如果算上警察和銀河中
心的保安,人數會更多。」肥波回答道。
「一百多人,這也太。」想著這些人都是因為自己才,楊倩兒更悲傷了,都是自己任性,如果自己老老實實待在家裡,那都不去,怎麼會造成這麼大的傷亡。
「楊小姐你不要悲傷了,我有一個好訊息告訴你。」看著楊倩兒的眼淚啪啪流了下來,肥波連忙收到的好訊息說出來,讓其高興一下。
「什麼好訊息,難道袁遠進去了?」接過許正陽遞過來的手巾,擦乾眼淚的楊倩兒問道。
「進去了,不光袁遠進去了,就連他父親,袁家的掌門人袁柱國也進去了,他們的家也被查封了。」
肥波快速說道,「具體原因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和銀河中心槍戰有關,因為死的人太多影響太大,不光警隊就連港府也震怒了,可這次事件定義為恐怖襲擊。
不光有沒有證據,直接把袁柱國和袁遠抓了起來,聽說是政治部出馬下場抓人,也就是袁柱國機靈,提前把妻子和女兒送去了國外,要不然一家人都跑不了,被一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