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去漂亮國的費用太高,不是普通警員能負擔起的。
“通知下去,以後行動不管是重桉組還是交通組的警員,都要穿避彈衣,雖然避彈衣穿著不舒服,但這東西和滅火器一樣。
雖然礙手礙腳影響行動,但關鍵時刻能救人一命。”雷衛東談著氣說道,“他們的家屬是怎麼考慮的,有沒有想過去漂亮國?”
“想過但沒錢!”簡慧真語氣沉重的說道,“他們向警隊申請了傷殘補助,但警隊對警察工傷補償標準有明文規定。
即使是傷殘最高的補助也只是補助工資的三十倍。
看著不少,但對治療是杯水車薪,現在他們的家屬只能等待奇蹟了。”
“等待奇蹟!”
雷衛東聞言搖搖頭,奇蹟之所以是奇蹟,那就是其出現機率低到無的位置,也不然也不會成為奇蹟了。
“那兩位兄弟都是上有老下有小,不僅要養活老婆孩子還要照顧父母,失去了家裡頂樑柱,連生活都成了問題,怎麼有錢去漂亮國。”
簡慧真繼續說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對其捐獻了,不僅港島總區的兄弟,西九龍的兄弟和警務處的兄弟都已經行動起來,給他們捐款。”
“緊靠捐款是不夠的,警察又不是商人,工資雖然高也只能保證生活,還是讓慈善基金出面,阿真你和那邊聯絡一下。
儘快送這兩個兄弟去漂亮國做手術,即使不能完全康復,能好一點是一點。”雷衛東擺擺手,示意簡慧真儘快去辦。
“明白!”簡慧真點點頭。
其實以簡慧真的身家,幫助那兩個夥計很容易。
只不過警隊有警隊的規矩,雷衛東如果不開口,簡慧真也不能越俎代庖,現在好了,雖然不能肯定他們一定恢復正常,但總有希望。
“雷哥,有個事給你說一下,在殺手誤傷的顧客中,有一位重量級人物,置地集團的高層之一,從鷹國過來的大人物約翰先生。”簡慧真繼續說道。
“大人物約翰,有多大?”雷衛東問道。
“很大,據說怡和,就是那個在兩次鴨鴨戰爭,兩次大戰中依靠各種黑暗手段的洋行有密切關係,是其大股東之一。
如果不是有這個關係,約翰也不會不到三十歲就做到了置地副總兼董事會董事的位置,聽說約翰家族在亞洲和日不落本土都有著巨大影響力。”簡慧真回答道。
“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牽扯到銀河中心槍戰中?”雷衛東問道。
“男人特別是年輕的男子都是好色的,約翰也一樣,出身高貴三十歲不到就超過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高富帥,約翰的女朋友可以說遍佈全世界。
在香江都有好幾個。
槍戰發生的時候,約翰正在陪女朋友在銀河中心購物。
因為約會的緣故,沒有帶保鏢,槍戰發生時就想著離開,結果和殺手正面撞上了。
那個殺手可能和鬼老有仇,明明約翰沒有惹他,還給了其一槍。”
“死了嗎?”
“沒有!”簡慧真搖搖頭說道,“約翰雖然受傷很重,但送醫院比較及時,加上他有錢,醫院用了最好方案進行搶救,終於將其從死亡線上來了過來。
約翰的父母已經從鷹國過來了,正在醫院看兒子,聽說他們十分的憤怒,叫嚷著要讓人血債血嘗。”
“血債血嘗,殺手不是掛了就是被抓,難道他們說的是袁家。”如果說約翰是來之鷹國頂級家族的話,那麼他的父母很輕易就能查出幕後黑手是誰。
“監視小組報告,一個小時前袁柱國接到一個電話,一個很囂張的電話,要袁柱國好之為之,根據聲音判斷,是約翰父親打的。”
簡慧真小聲向雷衛東通報了一個訊息。
“那感情好,他們下手也省的我下手了。”雷衛東兩手抱拳活動了一下手腕上的關節,說道,“長時間和平讓那些豪門習慣了鑽法律空子,認為在香江這地界有錢就有一切。
但他們忘了權和錢,權一直拍在錢前面的,以前鷹國人不過問,那是因為沒有觸碰他們的利益。
在香江,鬼老可是人上人,賭走粉甚至搶劫因對,對於他們都是小打小鬧,沒時間理你,但如果觸碰了他們的利益。
鷹國人就會讓人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