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準備下手,也就是說還沒有下手,他們在等什麼?”吳君如問道。
“好像是和錢有關,許植堯好像控制了袁遠的錢,讓袁遠對其投鼠忌器,錢沒到手之前不跟對許植堯下手。”
根據收集的情報,李姐猜測道。
“作為財務總監的許植堯,很可能是菸草走私集團的核心人物,控制著走私集團的資金執行,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甚至他向廉政公署舉報理達貿易集團走私也是看起來那麼簡單。
許植堯可是理達貿易集團的財務總監,香江最好的會計師之一,年收入接近千萬,屬於有錢人的類別。”
“你的猜測很有道理,我會向牙子長官彙報的。”吳君如點點頭,認可李姐的判斷,她也覺得許植堯不簡單,背地裡不知道在進行什麼隱蔽計劃。
“沒有許可你不可以進入病人的房間。”
“ok!”
悉尼某家醫院,江雪兒找到了來到悉尼的許植堯,只不過許植堯在急救室,江雪兒想進去和其談話的時候,被護士攔住了。
對於護士的阻攔,江雪兒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在醫院病房外面等待,隨便和自己的老公聯絡一下,吐槽自己的不行。
“江小姐,江小姐!”
第二天,治療完畢基本恢復正常的許植堯從病房出來,看到江雪兒在走廊的沙發上睡著了,知道她是好朋友陳敬慈老婆的許植堯,上前將其叫醒。
“許先生,你好,我是廉政公署的江雪兒,理達貿易公司菸草走私案牽扯很大,我們希望你能回香江作證。
你放心,廉政公署和警隊有足夠能力保護證人的安全,你不用擔心自己的安慰。”一覺醒來的江雪兒,看著面前的許植堯,話是脫口而出。
“如果我願意作證的話,我就不會來悉尼了。”許植堯搖搖頭,拒絕跟江雪兒回香江。
“廉政公署已經向法院提起訴訟,作為走私案的重要關係人,廉政公署有錢要求你到庭作證的。”江雪兒的語氣中透露著威脅。
“到法庭作證需要傳票的,而傳票是要寄到或者由工作人員送到傳召人手上,如果有傳票的話我一定去。
但現在我沒有收到傳票,有權拒絕到庭的。”許植堯搖搖頭,語氣淡淡的指出了江雪兒話中的漏洞,讓其很是尷尬。
“江小姐,你吃早餐了嗎,我請你。”看著江雪兒尷尬的樣子,許植堯笑著說道。
“好吧!”
江雪兒點點頭,同意了許植堯的邀請。
“是不是有人威脅你,讓你離開香江。”吃完早餐,江雪兒向許植堯問起了他來悉尼的原因。
“沒有人威脅我,是我主動離開的。”許植堯搖搖頭,看著不遠處的大海,語氣很是平和的回答道。
“能問一下,當初是什麼原因讓你到廉政公署舉報的,如果沒有你的舉報,廉政公署也不會把注意力放在走私菸草上,從而開展這次禁菸行動。”
江雪兒繼續問道,“是不是你看到不公平的事,讓你正義的心坐不住才站出來的?”
“江小姐,你們為什麼一定要讓我站出來作證。”聽到江雪兒說自己是因為有顆正義的心才站出來,許植堯笑道:
“陳超群和鍾嘉玲已經答應做汙點證人,他們一個是理達貿易公司法人一個是海關港口指揮官,有他們在完全可以把理達貿易集團繩之於法。”
“許先生你說的很對,有陳超群和鍾嘉玲在確實能把理達貿易集團繩之於法,但對他們背後的人就不行了。
你是理達貿易集團的財務總監,應該知道這案子牽扯到很多人,背後的人勢力有多大,必須把他們都找出來才行。”江雪兒順著許植堯的說道。
“你也知道牽扯到很多錢,那會發生什麼事。”許植堯搖搖頭,端起水杯慢慢喝了一口,說道,“很可能會死的。”
“許先生,你放心,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的,即使你不相信廉政公署,也該相信警方相信處長,你應該知道這次行動是由保安處處長指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