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公務員也一樣,基本工資比社會上的文員還低。
為了扭轉這種情況,廉政公署成立的時候就採用高薪養廉的模式,其基本工資達到六七千一個月。
那可是1974年,房價還是一平方五百元,是警察的十倍。
當然,隨著金錢帝國的覆滅,港府對警察也採用了高薪養廉的模式,大幅提高警員的工資,讓最低階的警員,工資都比社會上平均水平要高很多,讓警察成為人人都羨慕的職業。
不過即使這樣,廉政公署的普通調查人員也要比普通警察高很多。
江雪兒和陳敬慈都是廉政公署的高階官員,兩人月收入接近十萬。
可就是這樣的高收入,兩人在香江的住房也只是普通的聯棟別墅,比許植堯住的大別墅差遠了。
“有人!”
吐槽完的江雪兒摸進了許植堯的別墅,想看看許植堯再做什麼,結果剛剛靠近就聽到有人在裡面爭吵。
江雪兒連忙放慢腳步,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是葉永強和杜志明,他們果然和許植堯有關係。”透過別墅裡的燈光,江雪兒很是清楚的看清和許植堯爭吵的兩人。
是葉永強和杜志明,和陳敬慈發給自己的照片一模一樣,自己不會用錯了。
因為屋裡有三個人還是大男人,自己不光是一個人還是女的。
知道自己不佔優的江雪兒把自己隱藏在別墅的角落裡,等葉永強和杜志明離開後,再上前拿住許植堯好好審訊一下。
“說好的事不要忘了。”
和許植堯爭吵一番,葉永強和杜志明出了許植堯的家門,坐車離開。
揮手送兩人離開,許植堯回到屋裡,準備光窗戶熄燈睡覺,結果在關窗戶的時候,透過窗戶的發光看到……
“你拍恐怖片呀,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特別是我的心臟不好。”看著進來的江雪兒,右手捂著心臟的許植堯抱怨道。
“剛才那兩個是什麼人,我看你們好像很熟,他們走的時候你出去送行不說,還揮手告別。”江雪兒一步步靠近許植堯,臉色的表情很是嚴肅,就好像審訊犯人一樣。
“普通朋友!”許植堯鬆了一口氣,放鬆一下心情,準備去拿藥,他的心臟病越來越嚴重了,隨時都要準備特效藥。
“普通朋友,你蒙誰,”江雪兒上前一個擒拿,就將許植堯按在了桌子上,大聲道,
“他們是葉永強和杜志明,跟在你後面從香江來的,你到底是被威脅從香江跑來,還是收了錢逃跑。”
“長官,江長官,鬆手,我的手就要斷了。”因為心臟不好,許植堯的體力比普通人還差,被江雪兒按在桌子上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只能求饒道:
“現在是你在威脅我,我快死了,藥,快給我拿藥。”
“藥!”
看著許植堯不像作假,在想想昨天自己是在醫院見到的許植堯,江雪兒連忙鬆手,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魯莽送許植堯去見上帝,那樣可就麻煩了。
在香江,暴力審訊的罪名可是很重的,特別是公務員,如果自己害許植堯死亡,即使自己老公是自己領導,也逃脫不了開除的懲罰。
“謝謝,我的心臟有問題,不能進行距離活動和受刺激。”吃了藥,躺在沙發上休息的許植堯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和葉永強和杜志明是什麼關係?”江雪兒問道。
“他們是我的朋友,很好的朋友,知道我有難特地從香江來澳洲,保護我安危的。”許植堯回答道。
“不用他們保護,我們也可以保護你的安危,只要你跟我會香江就可以了。”江雪兒說道,“相比個人,我們廉政公署要強大多了。”
“沒那麼簡單,再說,我有澳洲護照,呆在澳洲有什麼問題嗎。”許植堯搖搖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