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是蒼蠅、老鼠還是大老虎,只要撞到雷衛東手裡統統倒黴。
要不是雷衛東,袁遠也不會主動打電話給自己,要求轉賬,把年代投資的錢轉出來,自己也不會趁機逃出香江來悉尼。
也許可以利用江雪兒,擾亂警方的視線,看著江雪兒,心裡有了決定的許植堯,說道。
“我在理達貿易集團這麼多年,雖然不知道具體操作,也能猜到大概,年代的錢不會想你想的那樣直接轉賬。
而會透過一個個馬甲隱藏起來。”
“隱藏在哪裡?”江雪兒問道。
“隱藏到錢最多的地方。”許植堯揹著手,邁著緩慢的步伐帶著江雪兒在海邊閒逛,“你投了一個雞蛋要想隱藏起來,最好的辦法是放到雞蛋堆裡,等沒人注意的時候再去拿。
錢也一樣,幾十億雖然很多,但放在幾萬億甚至幾十萬億的資金海里就顯現不出來了。”
“你的意思是股市!”江雪兒猜測道。
“確切的說是金融市場。”許植堯點點頭,笑道,“年代的錢會進入金融市場,在裡面轉幾圈進入早就準備好的海外賬戶。
至於是哪個賬戶,就不是我知道的了,需要你們去查了,如果盯的緊的話,就能抓到大老虎的把柄。
你沒有時間浪費了,不要再跟著我了。”
“謝謝,你的這些話,我會立刻向上級彙報。”看著許植堯心意已決,江雪兒點點頭,沒有繼續跟著,看著許植堯走過馬路,進入人流中消失不見。
“許植堯的意思就是這樣,要我們不要跟著他,去盯著年代投資的錢就可以了。”快速回到酒店,江雪兒撥通了陳敬慈的電話,說著自己在悉尼的收穫。
“這些我都知道,年代的錢我已經派人盯著了,關鍵是許植堯有沒有打算回來,我懷疑這傢伙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陳敬慈正在給止晴等人佈置工作,接到江雪兒的電話,直接開擴音和其對話。
“我勸不了他。”江雪兒搖搖頭,從床上站起來,來到窗邊,看著悉尼的海景回答道,“他不是犯人,我不能抓他回來,除非你向法院申請拘捕令,要不然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就是顆粒無收了,是不是所有方法都試過了。”聽到江雪兒沒有說服許植堯,陳敬慈說話的語氣重了一點。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
陳敬慈說話的時候把江雪兒當成了自己的下屬,但是江雪兒再是陳敬慈下屬的時候,還是他的老婆,有些話一旦說重了,那可就麻煩了,要當床頭櫃的。
在聽到要自己所有方法都用一下,江雪兒怒了,直接對著手機,用最大的聲音回答道,“陳長官,能用的辦法我都用了,就差美人計了,你說我要不要用一下美人計。”
“今晚就給我飛回來,不用在許植堯身上浪費時間了。”江雪兒的話把陳敬慈堵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這可是在辦公室,在七八個下屬面前,剛剛的對話不光自己,下屬們也都聽到了。
陳敬慈清楚的看到文仔那個小胖子,嘴裡有笑的痕跡,只所以沒笑出聲,是因為怕自己公報私仇,要不然……
“混蛋!”
聽到話筒裡傳來的盲音,江雪兒知道,陳敬慈結束通話了電話。
心有不甘的她,想了想,和酒店前臺聯絡,延長兩晚居住,她準備留在悉尼和許植堯死坑,一定要將其帶回香江。
讓陳敬慈看一下,自己水平不比他差。
——
“雷哥?”
在保鏢的陪同下,雷衛東剛剛走出火車站,就看到站在門口等自己的花藝涵,看到自己出來,花藝涵不顧自己有孕在身,直接快步跑了過來。
“輕點,當心孩子。”花藝涵剛剛懷孕兩個月,屬於危險期,是比大熊貓還珍貴的保護動物,看到她跑過來,雷衛東連忙迎了上去將其輕輕摟在懷裡。
“你這沒良心的,這麼長時間都不來看我,一來只關心孩子,是不是我不重要,你心裡一直沒有我。”
拍打著雷衛東的胸口,花藝涵很是委屈的罵道,眼淚都流下來了。
這時候能不能哄好對方,就要看你有沒有高超的技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