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雷衛東要出手了,大家希望他能快刀斬亂麻,被隧道中的人質解救出來。
“你就是雷衛東,西九龍警署署長,香江首富,在電話中和我通話那個。”看著被十幾只槍指著依然面不改色的雷衛東,洪繼鵬感覺警方在戲耍自己。
雷衛東是什麼人,除了是警隊大老更是相機首富,妥妥的大資本家,據說大資本家的血都是冷的,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以身犯險,孤身來和自己談判,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正是本人。”雷衛東點點頭,向前走了兩步,和洪繼鵬的距離不到十步,同時開啟探測術確定隧道內匪徒和人質位置。
“洪繼鵬,你不要想著閆國榮給你打錢了,那傢伙今天一大早就被我抓了起來,現在的他不僅成為窮光蛋,還正在監獄裡等著法律的審批,以他的罪行,至少要蹲二十年。
至於你,洪繼鵬,我勸你還是投降,現在投降的話,我可以饒你們一命,我雷衛東說話算話決不食言的。”
“你是不是有病,被十幾把槍指著的是你不是我。”
雷衛東的話讓洪繼鵬的臉色漆黑無比,在電話中自己被雷衛東噴的七竅生煙,想著天上能降下一道落雷將其收走。
現在面對面了,發現雷衛東的嘴比想象的還臭,對著自己就噴,這傢伙也不考慮一下現場的情況,現在可是自己佔上風,動動手就能要他的命。
“被槍指著有什麼用,你們敢開槍嗎?”雷衛東聳聳肩,一個人和洪繼鵬整個犯罪集團對峙著,“我在外面已經吩咐過了。
如果你們敢傷了我一根寒毛,警隊就會發動強攻,送你、你、還有你全部去見閻王。”
話是這麼說。
為了防止陰溝裡翻船,雷衛東可是把隨身空間覆蓋全身,別說這些指著自己的槍,就是洪繼鵬按下手裡的起爆器,2噸C4爆炸,對雷衛東也沒有任何作用。
“進來強攻,就不怕我把隧道炸了。”洪繼鵬示意了一下手裡的起爆器,笑著說道。
“那東西就是個擺設,嚇唬人的,你敢按嗎,按了可就同歸於盡,不說你樂不樂意,你的這些手下肯定不樂意,他們跟著你是賺錢的,不是求死的。
別忘了香江是沒有死刑的,殺得人再多也不會吃花生米,好死不如賴活著,在監獄裡服刑也比送命強。
“你!”雷衛東的話把洪繼鵬懟的不輕。
不得不說雷衛東說得對,洪繼鵬來香江是為了賺錢,不是拼命的,炸隧道也要等自己離開才行。
“別忘了,我還有人質,就不怕我殺了他們嗎?”看了看左右兩邊兄弟臉上的表情,洪繼鵬知道用炸彈威脅是沒用的,如果自己敢按按鈕。
第一個跳反的就是他們,他們都是來賺錢的僱傭軍,不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只能換一種方式威脅。
“人質的作用是威脅不是屠殺,殺多了就會適當其反,洪繼鵬你不要忘了我的身份,如果我有損傷,你說外面的警察會不會發瘋,到時候你想投降都沒有機會。”雷衛東哼道。
“進來的談判代表,怎麼感覺傻乎乎的,直接和劫匪懟上了。”黃天諾的父親,退休警察老黃看著遠處正在和劫匪爭吵的雷衛東,忍不住道。
對於警隊派人進來談判,隧道里的人質可是很關注的。
將近二十小時的扣押,讓他們精神蹦的緊緊的,時刻想著警察衝進來解救他們,結果好不容易進來一個負責談判的,想著能不能讓匪徒在放出一些人質。
結果來談判的警員,態度強硬到不講道理,讓人質們有些欲哭無淚。
“老黃,你把身體放低一下,哪位可不是談判代表,是西九龍的雷衛東。”釗哥是灣仔的老人,雷衛東擔任灣仔副署長的時候見過其好幾次。
知道雷衛東厲害的他提醒老黃等人把身子放低,一會很可能是槍林彈雨。
人要臉、樹要皮,聽到是雷衛東進來了,老黃等人心裡很是高興,特別是想著給兒子報仇的老黃,更是激動萬分。
摸著手腕上兒子送的手錶,老黃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老洪可不是嚇大的,我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子彈硬。”洪繼鵬說著把手裡的微衝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