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生,東湖幫開賭船估計事看到雷公的下場,不敢插手賭場的事情,只能另闢蹊蹺在船上高突破了。”
大飛笑著說道,
“那艘賭船我瞭解過了,雖然很大有三萬多噸,轉一圈要幾個小時,但船就是船和岸上不能比,無論是裝置還是規模都和我們賭場差的很遠,更別說老牌的葡京賭場了。
對賭場影響不會太大,我估計也就熱鬧一陣子,過幾個月說不定東湖幫就撐不住關門倒閉了。”
“話不能這麼說,雖然賭場和渡船面向的客戶群不同,業務方面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是他已經開始和我們爭人了。
最近,僅僅我們賭場就有八個荷官被他們挖去了,要是算是其他賭場就更多了。
更可怕的是。
萬一賭船賺錢了,大家有學有樣紛紛買船下海開賭場,那可就麻煩了,別說洪興的賭場了,就是葡京都會受到影響。
對於大飛的話陳浩南出口反駁,雖然他也認為一艘賭船對賭場沒什麼影響,但積少成多,萬一有幾十艘賭船,那影響可就大了。
“荷官被挖都是因為貪錢,東湖幫開的薪水高他們才離開的,要他們回來很簡單,威脅一下就行了。”
對於陳浩南的話,大飛一點也不在意,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說道,“香江可是我們的地盤,威脅幾個人再容易不過了。”
“威脅他們,你知道賭場有誰的股份嗎,我可是聽說了,雷衛東的幾個妻子都入股了東湖幫的渡船。
威脅他們,是拿頭往石頭上撞,你不要命了。”陳浩南聳聳肩,提醒道。
“雷衛東也要講道理的,既然不能威脅,用錢就是了,那些荷官乾的好好的,之所以離開不就是因為錢嗎,我們開雙倍人工就是了。”大飛大大咧咧說道。
“既然這樣,大飛,那這是就由你來搞定了。”看大飛把握十足,蔣天生點點頭,把荷官的事交給了他。
“放心,蔣先生,這是抱在我身上。”大飛站起身哈哈大笑道。
“羅森,乾的不錯,還不到一個月,就把賭船就搞得像模像樣,請你來真是請對了。”看著賭場上的裝潢進行的僅僅有條,海棠很是滿意,誇獎道。
這要是搞好了,財源可會滾滾而來,成為東湖幫的一大助力。
“這都是習慣了。”對於海棠的誇獎,羅森很是謙虛,說道,“我混跡賭場有十來年了,賭客們喜歡什麼多多少少都能猜到。
只不過以前沒有實施的機會,我應該感謝海棠小姐你才是。
“幫主,張叔、羅先生,洪興的大飛帶了一群人來到我們的場地找麻煩,兄弟們讓我問怎麼辦。”進來的小弟向在場的人挨個問好,彙報一下家裡發生的事情。
“找我們麻煩,他們來勢怎麼樣?”老張問道。
“看樣子對我們很不滿意,好像要幹仗似的。”小弟回答道。
“海棠小姐,我們要怎麼做。”老張向海棠問道。
“招待他們一下。”大飛在海棠眼裡就是小混混,要是蔣天生來了,還需要自己出面,大飛,讓老張過去招待就行了。
“好的!”
老張點點頭,帶著一群人離開賭船。
“你就是大飛。”
回到東湖幫在香江的據點,看著在會客室坐在沙發上,很是囂張邁著二郎腿的大飛,老張上前問道。
“張曉峰是吧,聽說你是海棠的信心,替他負責很多事。”看來伸手的老張,大飛習慣性的有手指挖了挖鼻孔,回應道。
“哼!”
對於大飛的拒絕,老張也不生氣,帶著人坐在大飛的對面,說道,“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找我?”
“還能有什麼事?”大飛把手一伸,後面的小弟把準備好的資料遞到其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