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香江的法律可是規定了,在法院判決之前,我的當事人就是犯罪嫌疑人,不是罪犯,你們只能請他配合調查,而且他可以說拒絕的。
你讓開,在不讓開的話,我就要告你濫用公權力,我身後的三位議員可以為我證明。”
被雷衛東從辦公室趕出來,眼鏡男一點辦法都沒有,作為洪興律師的他知道雷衛東的可怕,既然人家不願意見自己,就不要觸黴頭了。
不過對於下面這些警員,眼鏡男可不怕,他可是大律師,別看眼前的女子是警司,就是總警司,自己也敢懟她。
“你要投訴我?”聽到眼鏡男要頭數自己,簡慧真樂了。
剛進警隊的時候,因為工作認真,簡慧真還被人投訴過。
跟了雷衛東之後。
特別是雷衛東擔任副署長之後,投訴和簡慧真就絕緣了,有好幾年都沒有接過投訴的了,沒想到今天。
“是呀,你叫什麼名字,有本事說一下,我馬上進行投訴。”眼鏡男哼哼道,在他後面,三名議員也是一臉的寒意。
“簡慧真,西九龍總署行政組負責人,警司,當然這些你是不怕的。”點了點肩膀上的警銜,簡慧真笑道,
“我老公是雷衛東,西九龍警署最大的官,在這裡投訴你不管用的,沒人接,總部的話還有可能。”
“你是雷衛東的?”
聽到眼前的女子是雷衛東的老婆,不光眼鏡男,他身後的三名議員都嚇的後退幾步,要不是周圍人多,不好跑,他們都能嚇的跑出去。
實在是雷衛東的名聲太嚇人了。
在香江!
你可以得罪總督得罪警務處長,因為他們的權利都是職位賦予的,做幾年就換人了,如果得罪他們,可以跑路去外地,等他們下臺再回來。
雷衛東可就不行了。
可以說是香江的太上皇,不僅是黑道還是白道都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他要是討厭那個人。
不用自己動手,想著怕馬屁的人就會將其收拾的服服帖帖,要不然,剛剛在署長辦公室,即使被雷衛東從裡面轟出來,幾年也不敢發怒,低著頭笑著臉,不用人轟就從裡面主動跑了出來。
沒想到。
出來之後,找人得瑟一下,刷一下存在感,好對得起洪興每年給自己上百萬的律師費,結果又撞到鐵板上了。
得罪女人比得罪雷衛東更可怕,因為女人和男人不同,不講清理不說還小氣,加上枕頭風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風,要是胡亂吹幾下,今天晚上自己睡覺都不能踏實。
“簡警官,有個事要向你彙報一下。”看到眼鏡男嚇的腿都發軟了,李鷹笑著走了出來。
“什麼事?”看著李鷹過來,簡慧真事情搞定了,問道。
“剛剛在審訊室發生了一起互毆事件,洪興的龍頭陳耀以及他的小弟傻強等人和原洪興小弟,陳浩南、大天二等人在審訊室,進行和解的時候,發生爭吵又打了起來。”李鷹道。
“又打起來了,情況如何,有沒有人受傷。”簡慧真問道。
“雙方都受了點傷,不是很重,是輕傷,已經送到醫院驗傷了,傷情報告估計要半小時後才能出來。”李鷹道。
“傷情報告出來後給我一份,我給署長送去,至於保釋的事。”簡慧真回過頭看著眼鏡男道,“你們剛剛也聽到了。
因為打架事情進來的陳耀,在審訊室和陳浩南等人和解的時候,又打起來了,現在雙方都在醫院,你們要保釋的話,還是等他們從醫院出來再說。”
“好的。”看到簡慧真遞來臺階,眼鏡男等人連忙下來。
不過,一小時後,看到陳耀驗傷報告的時候,眼鏡男徹底斯巴達了。
醫院對於陳耀傷情定義事輕傷,而他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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