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擔保高進、高傲以及靳能?”柏凱倫問道。
“怎麼,不行嗎?”靳輕問道。
“當然可以,在這籤個字然後把錢交了就可以領人了,不過你是他們親屬嗎,簽名必須是律師或者親屬才行。”
柏凱倫將登記簿遞了過去。
眼前的女人很文靜也很漂亮,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柏凱倫一點也不喜歡對方,可能是因為覺得其臉上的表情很假。
那弱不禁風好像林黛玉一樣的氣質是刻意偽裝的,還有其在登記簿上簽字的時候帶著手套,這些小細節男人估計注意不到,女人就特別敏感。
柏凱倫就想故意難為其一下。
“靳能是我父親,高進和高傲是我師兄,這關係夠近了吧。”靳輕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女警,她感覺對方再給自己找麻煩,只是不知道為什麼。
“去財務科把罰款交一下就可以去拘留室領人,不過現在你只能帶靳能和高傲離開,高進要等一下,他在我們領導辦公室。”看了一眼筆記本上的簽名,柏凱倫回答道。
“阿進去你們領導辦公室做什麼?”靳輕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領導沒給我說,不過高進應該知道,一會他出來你直接問就是了.....”柏凱倫聳聳肩,表示自己不清楚。
......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靳輕帶著父親和高傲走出了拘留室,很巧,在警署大廳三人碰到了剛剛從雷衛東辦公室出來的高進。
“靳輕,你來了。”
看到靳輕,高進眼睛裡流通出柔情還有迷茫,他已經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害的,自己仇家是誰,報復是必須的,只是對靳輕,是不是太殘忍了。
“阿進,你沒事吧,我聽說......”這時候的靳輕還沒有變心,心思全都在高進身上,看到高進也不管自己父親就在身邊,直接快步走過去投入其懷裡。
“沒事,雷衛東找我就是想看看賭壇新人,順便和我賭一把。”高進跟靳能學的就是心理學,並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心理學方面已經超過靳能。
而心理學基礎就是偽裝,無論內心是如何波瀾,臉上決不能讓對方看出絲毫破綻,甚至還要故意引導對方往錯誤的方向想。
對於雷衛東說自己仇家是乾爹的事情,高進心裡並不相信,認為其是挑撥離間,但是想想小時候保姆三嬸說過的話。
害死父親的仇家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笑,一直笑著,笑得讓人瘮得慌,以前沒往這方面想,顯現想想,乾爹不就是一直笑著,笑眯眯的。
而且乾爹也有做這方面事情的動機。
這些年跟著靳能走南闖北,高進也不是白蓮花,被他和靳能、高傲聯合坑死的大水猴不是一個兩個......
不過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高進不準備和靳能翻臉,準備依靠靳能的人脈繼續發展,報不報仇等有人證據之後再坐打算。
當然首先要做的是消除靳能的懷疑,作為其乾兒子,高進知道,要想打消其疑慮最好的辦法就是實話實話,在其中摻雜一兩句假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