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卿連忙別開臉,將夏澄擱在他額頭的手甩掉,咬牙道:“我沒事,就是突然感到有點熱。”
他痛並快樂著>﹏<。
夏澄撓頭,熱麼?
她沒覺得啊。
可能每個人體質不同,對氣溫的敏感程度也不同吧。
觀察了一會兒,見凌雪卿臉上不自然的紅潮退去,也就安心了。
“夫人感覺針灸後,身體有鬆快一些嗎?”夏澄問道:“一次針灸可能效果不明顯,最好每三天一次,我三天後再來給夫人針灸。”
凌雪卿倒吸一口氣。
之前夏澄每三天點他一次睡穴,凌雪卿很清楚針灸治療的週期。
為了自己的身體康復,他也不會拒絕夏澄的提議。
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下次,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皮著撩小狐狸了。
否則受苦的還是他o(╥﹏╥o!
“侯爺針灸技術是很厲害,可針線活完全不行,也不知道侯爺是不是為了扎我,特意練習了針法,侯爺就會欺負我。”
為了挽回顏面,凌雪卿拿出了一樣東西,挑釁般的在夏澄面前晃了晃。
那是他事先從櫃子裡取來的,那個令他不是很愉快的東西。
夏澄盯著那個東西,呆了半天才在記憶的犄角旮旯,想起那是個啥。
臥槽啊,這不是原主親手縫製,贈與羅奇耀表達情意不成,反被羅奇耀退回的香囊嗎Σ(⊙▽⊙"a!
成親那天,她當眾和羅奇耀決裂後,香囊便不知所蹤了。
萬萬沒想到,香囊竟到了夫人手裡。
夏澄吞吞口水,強烈的求生欲告訴她,香囊的出現,一定不是啥好事!
“侯爺怎麼不說話?心思被本夫人猜中,心虛了,還是睹物思人,想念起侯爺的舊愛了?”
夏澄不說話,凌雪卿眯起雙眼,咄咄相逼。
僅僅是想到他看中的小狐狸,曾經喜歡過別人,待別人好,他就忍不住冒起酸泡泡。
最可氣的是,他視若珍寶的小狐狸,主動追求別人,別人還敢愛答不理,糟踐小狐狸的一片真心。
焉知,這片真心,恰是他小心翼翼,渴望卻不敢強求的。
他無法不嫉妒!
“噗,夫人你在想什麼。”夏澄愣了愣,倏而一笑,眉眼彎彎,溫軟的宛如一寸明媚春光。
暖洋洋的,映入凌雪卿眼底,沁入他心脾。
“針灸絕對單純是為了夫人好,才不是要欺負夫人故意為之,至於所謂的舊愛,夫人更是想多了。”
“曾經我年少無知,認為羅奇耀是個不錯的人,把他當成的玩意兒養著玩罷了。”
“香囊也是那會兒興之所至做的,跟養狗養貓的,會給貓貓狗狗栓個鈴鐺,繫個項圈一個性質。”
“真的?”凌雪卿不信:“侯爺別唬我,香囊代表的意義,哪能和鈴鐺項圈一樣!”
“除非,侯爺親手縫製一個,意義與貓狗鈴鐺項圈不同,可以送人的禮物給我。”
夏澄嘴角一抽,原來夫人是吃醋她給羅奇耀送過香囊,卻沒送過他。
是眼瞎的原主的鍋!
她和原主一樣,不擅長針線,可夫人把要求都提明白了,她若是敢拒絕,後果不堪設想!
求生欲在瘋狂給她敲警鐘!
夏澄躊躇片刻,狠狠心,硬著頭皮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