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不迭站起,服身道:“下毒之事與前輩無關,前輩不必和我道歉的。”
不敢深受段溪木這禮。
那日他都不在場,怎麼能把罪責歸在他的身上?
聞言,段溪木很快直起腰,他面露震驚地問:“什麼下毒?”似是完全不知曉此事。
“難道前輩不是因為此事……”那他為何要跟她道歉?
段溪木挑起半邊眉毛,看向蕭子勿:“老夫說的是,羽嫋自薦枕蓆那件事。莫不是殿下……還沒有跟姑娘說過此事?”
眼底藏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幸災樂禍!叫你個死小子說我長得兇。
“竟還有這種事呢?殿下未曾同我說過。”
乖寶的聲音又柔又甜,但是聽不出半點情緒。
蕭子勿額角一跳,敏銳地嗅到風雨欲來的危險氣息!
他當機立斷,趕緊自證清白:“連衣角都未被她碰到,就被我扔出門了”
“我的每一處都是屬於乖寶的,沒有被她玷汙了去。”最後這句是貼在她耳根說的。
好好一句話,怎麼被他說得這般旖旎?
聽得女子粉頰微紅,心裡卻泛著甜,她嗔怪道:“前輩還在呢!”
可是兩人周身卻像布了層結界,自動將兩人隔離在裡頭,不容外人插足。
蕭子勿漠然置之,“他不懷好意,我們不必理會他。”
天雲定定看著他,眼眸柔和卻又堅定:“此言差矣!多虧前輩告知,否則我豈不是要被殿下矇在鼓裡?”
“只是不想讓你煩心。”
他自己都厭惡不已,才隱瞞下來,不想多說讓她煩擾。
“旁人與我說,我就不煩了麼?”
他登頂帝位之後,爬床這種事只會更加絡繹不絕,若這次沒把他掰正過來,往後可不是要變成她自己最討厭的模樣。
猜忌懷疑,迴圈往復……
女子說著便有些委屈,嘴巴不禁微微撅著,下一秒便被蕭子勿輕輕捏住。
溼漉漉的小眼神根本無法抵抗。
他歉然道:“不氣了,下次我會說。”
他也是頭回愛上一個女子,還有諸多未知的領域需要去學、去摸索。
仔細想想,此事確實是他做的不對,不該以己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