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子勿壓下笑意,將她慌忙遠離的身子重新拉回懷中,用氣聲道:“那本大人倒要好好看看,你是怎麼個賣藝法?”
“殿下別……!”
也不知道三皇子用了什麼手段,讓姑娘的笑聲聽上去又嬌糯又痛苦。
靈棋坐在馬車外聽得面紅耳赤,連忙雙手捂住耳朵。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像一條無辜走在路邊,被人狠狠踹了一腳的狗!
而馬車裡頭,天雲被褪去羅襪,白潤的腳底被禁錮在燥熱的大掌,像惡龍得了珍寶般愛不釋手。
還壞心地拿荷包上頭垂落的蘇穗,一下一下緩緩撓著。
太壞了,撓人腳底板的都是壞人!
一股癢麻的感覺從尾椎骨升騰起,女子掙脫不開他緊握的掌,只能高高揚起雪白的天鵝頸,泛紅的眼尾快被這股癢意逼出淚來。
麻癢的感覺實在難忍,女子被迫簽下了“喪權辱國”的條約。
“我單獨為殿下跳支舞!只……只跳給殿下一人看可好?”
那支冰嬉舞,是原先定好在桐花臺跳的,只是冰嬉舞衣太輕薄,真在人前跳,這個大醋缸定然會生氣。
蕭子勿這才堪堪覺得滿意,他不捨地停了手,在她劇烈起伏的蝴蝶骨上輕柔地安撫。
“好點沒?”
天雲癱在他懷裡虛弱地點點頭,可憐的腳底板還在輕輕顫著,沒能從那強烈的癢意裡回過神來。
此時,車軲轆咔咔的聲響停下。
“姑娘,蘭園到了。”
看到蘭園的金字大匾額,車伕如蒙大赦道。
不僅靈棋姑娘煎熬,他也煎熬得很!
替她把鞋穿好,男子牽著她下馬車。
若這不是在市集,他其實更想將她抱下來。
乖寶的小腳,每一寸都順他夢中而長,竟令他病態地不捨得讓其沾到地。
“店家,來壇避春風,再來幾樣下酒的小菜,不在堂食。”
靈棋獨自去點菜,蕭子勿帶著天雲到樓上的雅間等候。
上樓時,天雲還隱隱皺眉:“只送壇酒會不會有失禮數?”
畢竟是即喝即沒的東西,總覺得不太妥當。
“其他我都備好了,你人去即可。”
昨晚她答應之後,回宮他便著人去準備了,連同上官夫婦的拜禮一起,事無鉅細通通安排好之後,才登門來接她。
哪裡捨得讓她頭疼?
女子察覺到不對,圓圓的杏眸危險一眯:“所以殿下方才,是存心看我焦急不安咯?”
蕭子勿無辜地摸摸鼻樑,“不是,我……我是忘了。”
昨晚做的事今天就忘了?
用腳底板想都不信!
廂房裡。
香爐裡的燃香被蕭子勿一杯冷茶澆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