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流也斂眸垂首靜立飛月座下。
氣氛莫名緊張,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飛月的身上。
“我確實……也有所耳聞。”水一白卻是開了口。
他們天水宗原來和崇巖宗,靈華閣,天機閣等宗門也有往來。
水一白說出來時,也有點尷尬和窘迫。
畢竟他們現在算是棄暗投明了。
水一白擰了擰眉,一時不敢正面看眾人:“山海界的仙造師,若是被天機閣看中,會請入天機閣,這個請的過程,其實……就是威逼利誘,若是對方不願,天機閣會暗中威脅,甚至……殺害。”
龔煌澤海怔住了,這等於就是個人證了!
墨子衿,流殤,滄離和北寒都露出了震驚。
他們或是豪門,或是中立。
所以天機閣他們平日並不關心。
像流殤和滄離和他們也僅僅是生意上的往來。
墨子衿頭皮都有點發麻了。
他們荒海宗因為各地尋寶的原因,所以算是個訊息靈通的宗門。
如果連他都不知道,只有一種可能。
就是,天機閣做得乾淨!
飛月慢慢坐正,擺正了神色:“玉清流,從今之後,你為我飛月座下第六個弟子,跪。”
朗朗的聲音,透出一絲莊嚴感。
大家驚訝了,驚訝的不是飛月收玉清流。
而是同樣收弟子,玉清流和那個柰川的形式顯然不同!
飛月收柰川時,分外隨意,還招招手,像是看見老朋友打個招呼。
說一聲:來玩啊。
甚至都沒要求跪師禮。
而收玉清流時,顯然更加鄭重和莊重。
沒有跪師禮的拜師,是不走心的。
尤其飛月還強調了玉清流的排位,是排行第六。
這才更像是正式收玉清流入歸海閣。
玉清流微微一怔,臉上露出激動的神情:“拜見師尊!”
“撲通。”玉清流跪在飛月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