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珠爭奪,只有宗主,少宗主才有資格參加。他和大師兄無法保護飛月。
沒想到明天他們居然要依賴別的男人保護飛月,那三個他們不想看見,嫌棄的男人。
飛月慵懶背對伊鶴側躺:“恩,知道了,我休息了,如果你要繼續盯著我請便~”
伊鶴立在飛月床邊一怔,臉一紅,目光落在飛月的背影上,月光在她身上度上了朦朧的月光。
他擰擰眉,面紅耳赤,黑眸裡的眼神卻是堅定。毫不猶豫地提袍,坐在了飛月的床尾,閉眸開始調息。
飛月抽了抽眉,他們,還真是要盯死她啊!
晨光起,墨子衿已經張大了自己那雙大眼睛,從頭到腳變成飛月,咧著嘴等好戲。
陽臺也探出了兩個頭。
洛水螢吃驚地看對面的凜夜,老三,我以為你不愛八卦的。
凜夜也微微臉紅,但還是探臉看入房內。
伊鶴也飄然而來,說別鬧,但身體很誠實,還是參與了這次的集體惡作劇。
他的身後跟著一臉俏皮的飛月,今天小海會不會吞劍?
“唔……”床上的人動了動。
墨子衿立刻對眾人揮手,閃開閃開!
大家一起縮在陽臺外,悄悄觀察。
龔煌澤海長長的睫毛在陽光中顫了顫,他身體燥熱,喜歡睡在這石床上,涼快,所以,他不需要褥墊。
舒服地轉身,長長撥出一口氣,立時丹藥的清香在房內瀰漫。他慢慢睜開了眼睛,迷濛的視線漸漸清晰,瞬間圓睜!
自己面前,竟是!飛月的睡顏!
伊鶴在陽臺外沉沉注視龔煌澤海,大師兄會是怎樣的反應?他會不會……偷偷摸飛月?
“師尊!請自重!”一聲厲喝驟然炸碎了清晨的寧靜。
伊鶴放心了,卻是忍不住笑出,果然還是大師兄。
龔煌澤海沉臉一把拽起飛月,驟然發現自己身上都沒穿衣服,登時臉炸紅,怒喝:“師尊!你!你!你怎麼可以趁弟子酒醉輕薄弟子!”
伊鶴已經冷漠臉,大師兄居然還“惡人先告狀”!就這,就該被惡作劇。
“噗嗤!”趴在伊鶴身後的飛月當即忍不住笑噴。
聽見聲音,龔煌澤海慌忙伸手,仙袍已經穿在身上,銳利氣惱的視線射向陽臺,當即呆滯!
他看見了,另一個飛月。
“噗,哈哈哈——”面前的飛月當即笑倒,眨眼間就變成了墨子衿。
龔煌澤海的臉沉了,殺氣升騰:“子衿!你是不是想死!”
墨子衿笑呵呵蹲在龔煌澤海床上,大大的黑眼睛裡是滿滿的狡黠:“大師兄,你應該跟師尊道歉,昨晚你喝醉了,當著師尊的面脫衣服,我們可是全看見了。”
龔煌澤海惱羞地瞪墨子衿,他是不會信的!他立刻瞥眸看陽臺,發現所有人都在!
洛水螢正在重重點頭。
不!他不會信那個滿腦子他和飛月幹啥啥的女人的。
他直接看向凜夜,沉語:“小夜,你說,昨晚怎麼回事?”
凜夜站出,平靜看龔煌澤海:“大師兄,昨晚你把師尊摁床上說教了一個晚上。”
當聽完這句話時,龔煌澤海已經大腦一片空白。
我昨晚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