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不能碰!”
大爹小爹厲喝傳來,伊鶴立刻扣住飛月的爪子。
“師尊!別亂摸流殤少閣主!請自重!”伊鶴感覺太心累。
飛月的手太不老實了!總喜歡摸別人。
飛月的手指頓在流殤眉心血珠之前。
流殤少年的臉已是面紅耳赤。
他轉開臉:“沒,沒關係……”
伊鶴和龔煌澤海怔了怔,目光瞬間深沉!
現在不是飛月手癢,而是又有美少年來勾引他們師尊!
飛月咧嘴一笑,指腹輕點流殤眉心。
立時,血珠變黑痣,就連面板也黯淡一分。
再也看不出是流殤。
飛月收回手,滿意地點點頭:“走吧。”
流殤臉紅地低臉緊跟飛月身邊,身上也換回歸海閣簡陋的衣衫。
真如一個小小學童,緊跟自己師尊身邊。
伊鶴沉著臉:“我也去!”
師尊心大,他得嚴防死守!
下午,主要是五靈咒術比賽。
一座巨大的浮島開始緩緩降落海面。
海浪立時翻滾,海島上已被做成空曠的賽場。
一片巨大的場地沒有任何雜物。
飛月悠然坐在伊鶴的仙劍上,看流殤:“流殤,你今天怎麼了?”
流殤已經不再臉紅,卻多了分煩躁:“不少人來與母親談生意,讓我很心煩。飛月,我發現現在只有歸海閣才能讓我心靜。”
真誠的話,讓伊鶴卸去了全身的寒氣。
他俯看變小的流殤。
其實,流殤這份感覺,他們來到歸海閣後,都有。
尤其是他自己,會感覺像是……
回到了家。
“應該不止這些吧。”飛月單腿曲起,靠在膝蓋上看流殤。
流殤又是擰眉。
飛月忽然有點莫名心憐。
在歸海閣那樣沉靜如雪的流殤。
才回到流裳閣一天,便又眉頭深索,心煩氣躁。
流殤躊躇許久,才開口,卻是不看著飛月:“母親見你每次都來觀戰,想讓你每次換上我們流裳閣不同的新款仙裙。”
飛月恍然:“那你為何這樣心煩?我們本有合作。”
流殤聽著卻是更加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