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入魔，就毀所有。
龔煌澤海將飛月散亂的髮絲都順在了飛月的耳後。
才收回手滿意地看了看。
眼底，卻是藏不住的一絲溫柔。
那是他平日只會對師弟們露出的溫柔。
飛月想了起來，立刻問：“為什麼你對水瑩和我都那麼兇？對小鶴他們那麼溫柔？”
這可是讓她也有點“吃醋”哦。
那完全是天壤之別的對待。
龔煌澤海臉紅了紅，輕嘆一聲轉開臉。
神情開始變得尷尬：“原來……我對師妹們也溫柔……因為我覺得她們都是我的妹妹。”
龔煌澤海在說話中變得放鬆。
眼中也多了分懷念：“我很喜歡妹妹，很可愛，但後來我沒想到……這些師妹……”
“都喜歡你？”飛月咧開嘴，壞壞地笑了。
龔煌澤海眉一擰，一些不好的回憶湧上心頭。
她們開始為他吵架。
為他無心修煉。
原本可愛的妹妹們。
卻一個個成了潑婦。
她們讓他心痛。
也讓他變得自責。
因為，是他讓她們變成了這樣。
飛月單手支臉笑了：“溫柔沒什麼不好的，但不能給錯暗示。”
龔煌澤海一怔。
仰起臉看飛月，眼底一絲絲失措。
好像真的是這樣。
是自己的一些行為，讓師妹們有所誤解。
“我們山海九子裡，大師兄最溫柔，他也喜歡照顧別人，當時喜歡他的師姐師妹很多……”
龔煌澤海開始變得認真。
飛月很少講起以前的事。
因為她一直忙碌。
用她這殘破的身體，支撐歸海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