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飛看了一下那個車,沒有看出來什麼東西來,但是看著站在三少對面的這個人,多少能感覺出來一絲的威嚴,這個可不是什麼人都有的。沈浪上了前面的車,至於其他人的則是上了後面的車。
“浪,有什麼事情你還親自的跑一趟”聽著林叔叔不避諱的問話,沈浪也是笑了一下,“好久都沒有看林叔叔你了,趁著這個機會拜訪一下林叔叔你,再者一個同學的家裡面出了點事情,我過來看一看”
“行,有什麼事情你說,我也不妨礙你辦事,不過今天晚飯說什麼都要到家裡面去吃,我讓你嬸嬸都已經準備好了,這頓家宴你一定要吃,不然的話我這個老臉可真的就保不住了,鋒這些年來能出息到現在這個地步,別人都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面最明白,他和胖子兩個傢伙當初的時候都是鼻涕嘴歪的,現在都出息了,可是當初的時候,我和他老爹兩個人背後不知道感嘆了多少回”
坐在前排的司機聽到這個話以後,心裡面立刻的就是一哆嗦,自己是長的司機,所以對長的家裡面的事情有著很深的瞭解,那位鋒哥當初是什麼樣子自己只風聞前任介紹過,年輕的有些不堪,但是後來卻是浪子回頭,但究竟因為什麼自己從來的都不知道。
但是剛才的那個事情給了自己一個訊號,難不成鋒哥是因為這個年輕人的關係嗎?要知道自己長可是將星掛在肩上,能讓他親自的出來接人,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年輕人很是不簡單,就是不知道這個年輕究竟不簡單在那裡,看他的年紀貌似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這是一頓家宴,所以並沒有牧飛他們什麼事情,他們被安排到了其他的地方,但是來到了地方以後,牧飛也是忍不住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自己現在已經知道了剛剛來接三少的那位中年人究竟是誰了,他的心理面也是驚呼。
像是那樣身份的人,對於自己這樣的一輩人能見一見就已經相當的不錯了,請一頓家宴,這裡面的關係肯定是非同尋常的,更別提什麼親自的來迎接了。大概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沈浪才微醺的回來了,不過並沒有上樓,而是把牧飛和朱南兩個人給喊了下來,“去醫院”
雖然時間有點晚,但是住院部並沒有關,牧飛在車停下來的時候去拐角的位置買了兩個果籃拿在了自己的手上,沈浪看了一眼,對牧飛笑了笑,乘坐電梯上了四樓,沈浪根據電話裡面的簡訊找到了病房,來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沈浪也是微微的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門口的位置竟然還坐著兩個警察。
沈浪吸了一下鼻子,直接的就往那個門口走去,倒是坐在那裡的兩個警察一下子的就站了起來,神色有些不對的看著沈浪他們一行三個人,“對不起,病人現在禁止探望,如果你們要探望的話,請去警局申請”
沈浪根本就沒有說話,只是對牧飛和朱南兩個人示意了一下,隨即就從牧飛的手裡面接過來那個花籃,輕輕的開啟了房門,病房裡面的燈是看著的,貌似裡面還有幾個人,屋子裡面烏煙瘴氣的感覺,入眼的這些傢伙長的都比較的兇悍,看見進來的沈浪,有人還咦了一聲。
屋子裡面一共放置了兩張病床,一箇中年人正在那兒憤怒的喘息著,至於另外的一張床上的年輕人這個時候好像已經昏了過去,沈浪根本就沒有去理會病房裡麵人的目光,而是走到了年輕人病床邊上,伸手摸了兩下,隨後才把手中的果籃給放置了下來。“你是包叔叔,很抱歉,來的有些唐突。”
這個時候門外也是一陣的爭吵,隨後就聽見咣噹的兩聲,然後就看見兩個警察被踹了進來,朱南審視了一下屋子裡面的人,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站在了門口的位置,沈浪這個時候已經拿出來了自己的手機,“喂,紐曼嗎?到病房裡來。”
可以說沈浪剛剛的放下電話,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隨後就看見一個黑人走了進來,沈浪看了一下隨即這才對牧飛說道:“找個椅子過來。”牧飛一聽就笑了起來,屋子裡面只有一個椅子,上面現在正做著一個西裝筆挺的傢伙,自己看出來了,三少這個明顯就是在找事呢?這樣的好事自己是最願意幹的了。
“起來”牧飛很是沉著的走到了這個傢伙的面前,對於站在那邊的一些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理會,看見這個西裝筆挺的傢伙很是不屑的看著自己以後,牧飛也是淡笑了一下,隨即沒有絲毫徵兆的就是一記大耳光,耳光有多重這個不知道,但是坐在椅子上面的那個傢伙直接的就被扇飛了出去。
站在屋子的其他人這下子不幹了,有兩個人直接的挽著袖子就衝了過來,還沒有等牧飛有什麼動作,紐曼這個時候已經站了過來,伸手抓住了兩隻胳膊,輕輕用力一壓,然後抬手往上面一臺,然後屋子裡面的人就聽見兩根好似枯材斷裂的聲音。
其他人這個時候直接的就停住了自己的腳步,雖然他們也是混出來的人物,但是還從來的就沒有見過這麼兇猛的人,跪在地上面的兩個人看著自己的胳膊,好半天才突然的反映了過來,不過還沒有等他們叫喚出來聲音,紐曼抬起來自己的腿,直接的就掃在了他們的臉上,兩個人直挺挺的就躺在了那裡,但是屋子裡面的所有人都能看見那個噴落出來的牙齒,看的他們也都是心驚膽顫的,甚至有人已經開始有些哆嗦。
沈浪看著地上面的血跡,微微的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牧飛正好看見了這一幕,也是對站在那兒的六個人獰笑了一下,“都那兒跪著,吐出來什麼都給我重新的吃回去,要是露出來任何的東西,我把你們的腦袋打到肚子裡面。”
站在那兒的六個人看了看,這裡可是四樓,往外跳的話這個風險貌似有點大了,雖然他們的身上也帶著傢伙,但是眼前的那個黑人太不好對付了。就在他們還在思考著的時候,牧飛已經把椅子給扶了起來,特地的抓起來一個傢伙的衣服擦拭了一下,隨後才讓沈浪在那個年輕的床邊坐了下來。
紐曼這個時候可是沒閒著,走過來以後伸手如電的就拽過來一個傢伙的衣領,隨後簡簡單單的一拳,那個人直接的就跪倒在地上,嘴裡面也開始冒白沫了,白沫裡面甚至還帶著絲絲的血跡,而這個時候牧飛正好也看見了這一幕。其他的五個傢伙則是直接的雙腿一軟,跪倒了在地上,隨後也是把倒在地上面的其他兩個傢伙給託了過來,地上面吐出來的牙齒和血跡也是收拾的一乾二淨。
至於剛才被扇飛的那個傢伙這個時候已經被牧飛拽到了沈浪的身邊位置,那個嘴角也是腫的老高,沈浪根本就沒有看向他,聲音很是冷淡的說道:“誰動的手?”牧飛看了一下以後,隨即就又是一記大耳光,被拽回來以後,沈浪又是重新的問了一句誰動的手,可是這個傢伙依舊沒有說話,就那麼死死的看著沈浪。
沈浪對於這樣的人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客氣,用手指了一下視窗的位置,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丟出去”這下子不僅僅是跪在那裡的幾個傢伙瞪大了眼睛,就連那張病床上面的包青林也是有些目瞪口呆。一直站在門口的朱南也是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走了過來,拽著這個傢伙的脖領子一直的來到了視窗的位置。
也沒有理會這個傢伙的大呼叫,開啟了窗戶以後沒有絲毫的顧忌,直接的就給撇了出去,然後拍拍手關上視窗重新的走了回來,路過兩個警察身邊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停頓,倒是路過沈浪身邊的時候,聽見哼的一聲,朱南也是無奈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