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個人所說的事情,就有點兒不靠譜兒了,大意就是昨晚上兩個人去了酒店折騰了一晚上什麼的,男的說女的不是第一次,女的說男的思想太落伍之類的話。
原本他們兩位以為自己的倫敦郊區腔不會被人聽出來,畢竟參加這種活動的人中,大多數都是暴發戶大叔,會說英語的很少很少,卻沒有想到在座的四位聽眾中,三位都是聽得懂的,另外一箇中年眼鏡男,似乎也深諳此道。
於是,幾個人的表情就都有些古怪,有些精彩了。
&nd倒胃口!”楊沛琪被迫聽了一陣子後,忍不住對向娟說道。
一晚上的好心情都被這兩個傢伙給搞壞了。
偏偏這兩位還在那裡拉拉扯扯嘰嘰歪歪地糾纏個不停,座中的其他四位都很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你有聽到蒼蠅在嗡嗡嗡嗡嗎?”楊沛琪忽然對向娟說道。
“你是說這裡有蒼蠅?”向娟的目光從楊沛琪身上轉到了喋喋不休的那兩位身上,然後又轉了回來,歪著頭問道。
“兩隻這麼大的公母蒼蠅,難道你看不到啊!?”楊沛琪毫不忌諱地大聲說道。
說話的那兩位聽到了楊沛琪這話,立刻就停下來了,看著楊沛琪不悅的問道:“你說誰呢?”
兩個狗男女剛才還針尖對麥芒的互鬥,此時卻一致對外了,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瞪著楊沛琪看著,顯然是聽到了楊沛琪那句公母兩蒼蠅。
“蒼蠅唄!你們沒看到啊?”楊沛琪用手中的叉子在杯子上面敲了敲,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這夏天真是煩,就連這麼高雅的場地裡都有蒼蠅飛來飛去的。”
“蒼蠅在哪裡?”那道,“小子你分明就是指桑罵槐!”
“蒼蠅在哪裡?”那道,“小子你分明就是指桑罵槐!”
“兩隻這麼大的公母蒼蠅,難道你看不到啊!?”楊沛琪毫不忌諱地大聲說道。
說話的那兩位聽到了楊沛琪這話,立刻就停下來了,看著楊沛琪不悅的問道:“你說誰呢?”
兩個狗男女剛才還針尖對麥芒的互鬥,此時卻一致對外了,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瞪著楊沛琪看著,顯然是聽到了楊沛琪那句公母兩蒼蠅。
“蒼蠅唄!你們沒看到啊?”楊沛琪用手中的叉子在杯子上面敲了敲,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這夏天真是煩,就連這麼高雅的場地裡都有蒼蠅飛來飛去的。”“西八!”楊沛琪還沒有什麼反應,旁邊的金榮煥先不幹了,“你們是幹什麼的?居然敢對楊先生無禮,是不是想死了!”
靠,這裡忽然還有高麗棒子啊!
兩男女頓時愣住了,不知道這位是幹什麼的。要知道魔都這個地方的韓國人還是有不少大老闆的,當地政府也很忌憚他們,不用說兩個小輩了。於是兩人的心裡面就有些糾結,猜不透這棒子跟楊沛琪是什麼關係,看上去棒子對這位年輕人比較尊重啊!
“指桑罵槐?”楊沛琪很是優雅地彈了彈手指,對那人說道,“你這麼說,讓我感到很為難啊,你倒是說一說,你到底是桑,還是槐呢?”
向娟一聽,頓時有點兒忍俊不禁,楊沛琪真夠壞的,指桑罵槐,桑就是蒼蠅,槐就是被當作蒼蠅,不論對方是桑是槐,都是被罵的物件嘛。
兩男女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楊沛琪的弦外之音,那男的很生氣地指著楊沛琪說道:“道歉!立刻道歉!你知道我爸是誰?!你不立刻道歉,咱們這事兒沒完!”
從兩人一進來,到坐在那裡說個不停,楊沛琪就能猜出來這兩位絕對不是什麼成功人士,甚至連傑出青年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個二世祖或者衙內之流,但是最近一段時間裡。政治環境比較複雜,衙內門都不太願意露頭,所以眼前這年輕男子,大概就是誰家的二世祖了。
況且,衙內門一般都是比較內斂地,做事不張揚,像眼前這兩位,一看就是那種典型的暴發戶,沒有什麼素質啊!(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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