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臺,我為什麼要用普通話,什麼是普通話呢?”
蒲元啃著雞腿不解的問。放下雞腿骨頭又進入了漫長的訴說。
……
我們在家裡戒備七八天裡,這貧道賊人可是從沒有到來。這也導致戒備之人慢慢隨著時間的流逝開始鬆懈。
直到昨日晚間...
聽到此處,糜芳和馬忠都不由自主豎起耳朵。
蒲元說到此處,擦了擦嘴角處的油膩。浸染在回憶裡...
蒲元已到成人年紀,也就是說,他可以娶媳婦了。
他一直有一宏願,要娶的媳婦兒長相必然要美貌,身材必然要窈窕,行走必然要淑女,床榻必然要....
好吧,總之在這麼多必然之下,蒲元之前幾次相親都不如意。
原因?有甚好說的?其他的只能試過才知道,讓眾多大家閨秀望而卻步,小家碧玉聞風而逃。
“現實點吧,孩子你的要求過於高了,我當年和你差不多想法,現在呢?”蒲元父親總是氣憤地對他說。蒲元不以為然,他一直堅持著一個信念: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守得住寂寞,創得了輝煌。
中平元年,公元一八四年,四月二十一日。穀雨。
也就是昨天。
一個道士,這幾日,搞得一家人緊張兮兮,到處警戒封鎖。蒲元覺得過去緊張時刻,還在家裡憋著,就覺得索然無味。
於是,蒲元從味縣南街逛到北街,回到鋪子打一會鐵,再從北街逛去東街。再回到鋪子裡打一會鐵,不知不覺已經是黃昏。
等到鋪子收工,心想今天就剩下西街沒有去,也許西街會有豔遇呢?
蒲元是從不慣著自己的主,內心有個聲音告訴他,還是回去吧,回家安全。
他就不。哎,他就不慣著自己。
西街是味縣最荒涼的街道,沒錯,荒涼!因為北街人煙稀少,整個味縣幾乎所有的墳墓都集中於西面。因為味縣人很相信一句話:一路向西。
當蒲元幾乎已經看到味縣的西大門,就待搖頭你轉身回家之時,他在人煙稀少的西街,看到一位年輕女子。
那姑娘背對著他,並不能看清樣貌。不過,蒲元從姑娘窈窕的身材和緊身的打扮來看,他認為此人必定上的廳堂,下的廚房…那種人。
蒲元就在後面跟著這位女子。
蒲元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兩種女子。
一種女子走路時,彷彿就像平鋪直敘的故事情節,另一種女子走起來就好像是一朵在風中搖曳生姿的牡丹。
毫無疑問,前面的女子屬於第二種,可是她又偏偏要拼命的控制自己。
故意裝出很平鋪直敘的樣子。
決不讓自己腰肢以下的部分有一點擺動,決不讓跟在他後面走的自己看到哪怕一點點的內涵。
只可惜一個人的外貌體態是很難去掩飾的,就像一隻貓走起貓步時別樣的性感。
誰又能把平鋪直敘的劇情安排到牡丹身上?當然一朵牡丹怎麼裝也是無法平鋪直敘的。
因為她可是妖豔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