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男子來陪我,是想壞我名聲嗎?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這孩子還是需要再教育才行。
想到此處,糜綠筠不由嗔怒的繼續道:
“就算小優領主您無歹意,可您說的那些話語不合時宜,就算您還是個小孩,也要學會自重。也不能說些輕薄之話,來羞辱奴家。
等等,哪裡去,奴家還沒說完呢...”
孟優看糜小姐的臉色微嗔,言語多是責怪之意,說了聲好男不跟女鬥,告辭,起身便走,一點沒有拖泥帶水,找了沒人處退出領地。
糜綠筠跺腳冷哼一聲,也沒有理睬一旁的儒雅小將,扭頭奔向正屋的臥室,獨自生悶氣去了。
糜小姐原本對這小不點的好印象,被孟優的這句帶有語病的話語給傷害到了。
好感已清空。
糜綠筠趴在竹床之上,把頭蒙在被褥裡。暗自抹淚...
她只是感覺自己已經無依無靠,感覺自己很孤獨,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自己也不敢說出自家姓名,只說徐州人氏,她怕暴露姓氏會受到要挾,給家族帶來危害。
這一天的心驚加上一路的勞累,再加上小領主的言語的輕薄,心中委屈又不敢對人言,不由悲切萬分,痛哭失聲。
糜小姐在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今晚睡格外香甜,她夢到了大哥糜竺和二哥糜芳,三人有說有笑,胖胖的二哥在糜綠筠的夢裡還放了一個大大的響屁。
...
孟優回來後,阿孃還沒有收拾碗筷,孟優將就著把肚子填飽。
聽著父親說起啟靈山那邊傳來的訊息,心情甚是愉悅。
原來小貓聽從了老闆的建議,這一個月來時不時騷擾啟靈山那邊家畜牲口,也不知她使用的什麼方法,啟靈山這段時間耕牛、水牛、羊群裡的羊丟失三分之一。
好巧不巧,孟達所在部落,每天查點自家部落的牲口家畜時,都在不斷增加。
這讓孟達一家人一度認為圖騰獸顯靈了。
又聽了一會,孟優和阿爹阿孃打過招呼,便打算回屋休息。
孟優一直心心念念掛著糜芳的事情。沒有糜芳自己沒辦法開張營業啊。
今晚他不想再回領地,無聊下拿起桌上蔡先生遺留下的《春秋》。
關二爺挑燈夜讀,咱也學學...
這文言文實在是把孟優搞得暈頭轉向,擱以前百度一下,實在不行買本帶註釋的。
這看著看著,孟優哈欠連天,難懂啊!看了一會兒就想睏覺。
而就在這時,孟優突然聽到‘吱呀’一聲,臥室的門被開啟了一道縫隙,一陣清風迎面吹來。
不對,是香風!女人的脂粉香味。
孃親可從來是不擦香抹粉的,再說這脂粉香也太厚重了些,與前世的香水大相徑庭,讓孟優有些不適和嘔吐感。
恰在此時,從外面走進一位,穿著鵝黃衣裙的妙齡少女。
孟優不由得大吃一驚!他吃驚什麼?
這位女子這身穿著很明顯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而是穿越前工業時代才能生產的華麗衣裙。
只見那少女裙襬上的羽毛豔麗非凡,這更加襯托了少女的典雅和高貴,蔥蔥玉手,膚若凝脂,聳立的山峰間,是探索著旅行的禁地。肩若削成,腰若輕柳。
素雅無妝也難掩她國色天香的容顏,皓齒明眸,盈盈秋水。一顰一笑間,數不盡千般嬌羞萬種嫵媚。
少女向她款款走來...
走路時優雅的搖曳身姿,搖出你一個神魂顛倒,曳出你個心曠神怡。
這讓八歲的孟優眼神迷離,差點起了生理反應,心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