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昭直接楞住,停下了動作,同時目光也透過朱榆手腕間的縫隙,看到了她脖頸上青黑的掐痕,一瞬間他的臉色直接陰沉了下來,朱榆也發現自己反應過敏可能激怒了徐文昭,她倉皇挪開了護住脖頸的手,不過眼裡的恐懼依舊殘留。
徐文昭伏腰靠近朱榆耳畔:“原來你就是用這樣的可憐樣勾引趙晉他們的?倒也真是誘人,若非現在等著的看客太多,我到真想和你再玩玩。”
還未等朱榆弄清楚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的腦袋下挪,冰涼的唇瓣貼靠在了她的脖頸上,輕輕柔柔的,就在朱榆狐疑之際,徐文昭便原形畢露的在她的頸部狠狠咬了一口,讓本就受盡折騰的脖頸處舊傷添新傷。
徐文昭的牙嵌入朱榆的皮肉裡,就像對自己的獵物打上標記一般。朱榆痛的面部扭曲,心肝似乎都在跟著顫抖,就連呼痛的能力似乎都因為疼痛喪失了……
“將軍在裡面,您不能亂闖。”是江泠的聲音,一股不詳的預感浮上心頭。
“砰”門果然在下一秒毫無徵兆的被破開,江泠帶著脫離門框的門扇飛入屋中,重重砸在牆面上。
“無論官居幾等,十息內這間房子周圍若有人,殺!”
話音剛落,安靜的屋外突然渲染了倉皇逃亡的氣氛,一時間人聲鼎沸,熱鬧極了。
朱榆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和徐文昭打的火熱的時候,門外已經聚滿了吃瓜人群……
‘這個瘋子……’
朱榆將徐文昭從身上掀開,沒想到這次非常輕易便獲得了自由。
朱榆看著站在門口的來人,哪怕揹著光,僅看一個輪廓朱榆都知道他是誰,她著急的想要下床,卻忽視了自己此時渾身乏力,宛若被抽掉骨頭的廢人,她一個猛撲直接從床上摔了下去。
徐文昭沒想到朱榆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想要伸手攔住,但他早就外強中乾必朱榆好不了多少,有心無力,幸好床榻低矮,這屋子還是給金枝玉葉的官家小姐少爺們住的,都鋪了軟毯,倒也不傷人,徐文昭將手悄無息的縮了回去,嘴角輕撇發出輕嗤聲,聲音雖小但屋中人全都聽見了。
不過這時候,沒人理會徐文昭。
“做事情總是沉不住氣,沒摔著吧?”趙晉走到朱榆,責備中竟還帶著擔憂。
朱榆低著頭不敢看趙晉,瘋狂搖頭,大氣不敢出一口。
“玩夠了的話我們就回家吧,偷跑出來就算了,還弄得髒死了。”
趙晉褪掉身上的衣袍,朱榆骨架小,很輕易的便將她整個人籠罩住,包括腦袋,像孩提時一樣,很輕鬆將朱榆抱在了懷中,朱榆待在趙晉的懷中,還能聞到藥香和血腥摻和的味道
處理完最要緊的事情之後,趙晉終於捨得將目光挪到徐文昭的身上,若朱榆方才多看徐文昭一眼,便能看到他的面色慘白近乎透明狀,嘴唇青紫到有些瘮人。
“多謝內相大人的款待,味道不錯。”徐文昭說罷還舔了舔乾裂的唇瓣。
朱榆聽到衣物外徐文昭挑釁的話語,嚇得本來就僵硬的身體,差點自行崩斷了,趙晉聽到這話的情緒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至少目前他還有心思理會懷中小東西的不安,安撫性的捏掐手心中的屁股蛋。
“本相希望下次見到徐將軍的時候,將軍還能如此從容,帶走。”
趙晉並無興致與徐文昭多做糾纏,甩下一句話便抱著朱榆離開了。
待趙晉走沒影之後,從暗處閃出十名帶面具的女人。
“將軍乃東平王,哪怕是女皇也不能輕易給我家將軍定罪,你們憑什麼抓他!”
緩過勁的江泠爬起身拔出劍,擋在了徐文昭的面前,不過顯然那十人並未將江泠放在眼中,一時間屋中糜糜之意消散,只剩下蕭殺氣氛。
“江泠退下。”
“將軍!她們欺人太甚……”
江泠焦急轉頭,卻又慌忙低頭,耳根發燙,此時的徐文昭剛穿好下身衣物,正慢條斯理的穿戴上衣,精壯的肌理清清楚楚的暴露在空氣中,毫無男子應有的禮儀廉恥。
“本將軍自己有腿,不勞煩各位,聽說內相鷹犬管轄的刑部宛若修羅烈獄,十之八九皆有去無回,本將軍倒要想好好去見識見識。”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