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男道,“我們這是商船。”
張寶仁又問,“那能保證反應過來的水警不會有什麼武裝封鎖,或者追來的船上不會有什麼攻擊系統?”
“人家那是正兒八經的關卡…”
“那還衝個什麼,現在這是河道,真正的狹路相逢,火力強者勝,我們是一點都不勇的好吧。”
張寶仁左右看了看,“我看不如我們就直接從地上跑吧,這會兒離海岸已經不遠了,分開跑應該還有著很大的求生可能,畢竟只是一幫水警。”
眾人聞言都有所意動。
“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疤臉男忙穩住躍躍欲試的眾人,解釋道,“局勢沒有那麼的緊迫。
“這裡雖然是關卡,但因為原本的佈置便很是薄弱,在此基礎上也無法作出什麼絕對有效的手段。
“並非是想象中的那種一艘艘警船就停在前面,來回的巡視著,就這麼監控著過往的船隻。
“也不是地面上的那種修建一個柵欄或者具有同等功能的東西,直接將所有來往東西都擋住,然後長槍短炮的架上,來一個人檢查身份後透過。
“平時這裡的河道和其它河道沒什麼區別,是完全通暢的。
“只有接收到命令以及被監測到了非法通行,這才會作出反應。
“或者是武裝力量進行追擊。
“這段區域旁邊不遠處與恆河連通的一個水灣裡有一個水警基地,整個恆河水警巡邏的船隻潛艇平時都在這裡停著,修理、保養,在固定時間會出來進行巡邏,在必要的時候也是關卡的武裝力量。
“或者根據警戒等級直接將河道封死。
“在這一段河道分佈著一些可控制的擁有著活動性的水雷,平時都是沉在水底,然後在必要的時候水警會控制其升起來形成一層水雷網,從而會對過往的目標進行阻礙。
“但追擊的話需要一段時間,這已經足夠我們逃出恆河的主河道進入水網之中,甚至如果運氣好都足夠我們消失的無影無蹤真正逃走。
“而要是完全封死,需要著一些複雜的程式與申請,也足夠我們穿過大部分阻礙,剩下的也能直衝過去。”
張寶仁思索了片刻,“水警無所謂,過這一關的關鍵還是在水雷網,雖然按照程式有著反應時間,但因為昨晚的事情,這個反應可能不會是原本的繁瑣,不能過於的理想化。”
疤臉男笑道,“就算是立刻便有所反應,已經完全封住了也無礙。
“這一阻攔裝置作為這一路上最為明顯的危險,我們走這一路的鬼自然是對此擁有著準備。”
張寶仁問,“可是針對水雷的干擾裝置?”
一旁的耶倫搖頭,“我沒發現啊…”
“咳咳…”
疤臉男道,“雖然可移動的水雷擁有著更弱的反干涉效能,但想要做到也需要一大筆錢,我們這是拉人的商船,況且要有那種東西早就開啟了。
“我們的準備是水雷的分佈位置圖,這都是好多年都不變的東西,買了兩條煙便搞到了。”
耶倫道,“就算知道這些,但是雷區也不會有著讓我們這麼大的體積鑽過去的漏洞。”
疤臉男解釋,“以恆河的寬度與深度,以及每年河道的變化,形成均勻嚴密的封鎖是不可能。
“整個關卡說是雷區其實就是兩道水雷封鎖網,如果找到其中薄弱的地方我們可以衝過去。”
“這是很早的關卡,當時科技還不成熟,為了安裝可控制的推助系統,水雷的威力有著必然的閹割,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炸彈威力也有些衰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