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畫皮,我就只是一個遠道而來的想要回家的可憐人而已。”
女人輕哼了一聲,接著自然而又警惕的瞥了一眼周圍的閒雜人等,隨口說道,“生意怎麼可能不做,這一門本來就是提著人頭的生意,現在的封鎖不過是多了一重風險而已。
“如果要是急的話,多交一點錢總是有人願意冒著風險走船的。”
張寶仁端著酒水微微靠近了其一些,“現在還有票嗎?”
“有,三天或者5天后,也有可能是一週後的船。”
“怎麼沒有個定數?”
女人微笑道,“現在的這環境就是這樣,你要體諒。”
“那幫我預定一張票吧。”
“1萬定金,留錢留座。”
張寶仁微微皺起眉頭,“按照規定不都是口頭約定,上船的時候一次付清嗎?而且怎麼一下這麼貴?”
女人笑容不變,“現在就是這行情,多大的風險就掙多少錢。”
“真是要狠宰啊?”
“您也可以選擇過兩天再回家…”
張寶仁抿了抿嘴,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幫我留一張票吧。”
隨即便出了這個熱鬧的地方。
出了門之後,沒有直接回去,而就在這外面等著。
等到酒吧打烊,那女人出來後偷偷的墜在其後面跟了上去。
並非是不懷好意,而是為了防止這是梵天生物的人專門留下的口子,亦或者是打算黑吃黑,保險起見跟上去多瞭解一下。
作為吃這碗飯的掮客,女人對自己的行蹤肯定足夠小心,但對於有著張三專業經驗的張寶仁而言卻還不算什麼,輕鬆的便摸到了其住所。
並且不被其所發覺的,在這裡偷偷的留了一點東西,這才最終離開。
其實要想更好的檢查一個人有沒有問題,最好還是24小時跟蹤以及所有電子設施的入侵監控。
但現在沒有那個條件。
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
當然,強硬手段也是一個路子,但張寶仁考慮到現在的情況還是將這一想法否決了。
…
現在終於是將這偷渡的事情暫時解決了,這一整天,比武偷東西、變故殺人、逃跑、命懸一線、看病、找蛇頭跑路,東奔西走變故不斷,這會兒才總算是能夠鬆一口氣。
回到此時的臨時居所的張寶仁躺在破床上,然後自身上拿出了一個由金屬製成,做工極其精緻複雜的,圓形帶著鏤空花紋與寶石鑲嵌還有著墜子的手工藝品。
似乎像是某種吊墜,又像是耳環亦或者頭上的衣服上的某種飾品。
看著這個比武之時從佛能·河百身上偷來的這次行動的目標,感受著其上傳來的一種特殊而奇特的共鳴。
“現在情況緊急,就不等身體恢復了,就趁著這會兒的空閒,將這個東西消化了吧。”
一口聞言飛了過來,“現在就要開始修行了嗎。”
張寶仁點了點頭,“嗯…早做完早安心,你幫忙看著點。”
“沒問題,你睡吧。”
張寶仁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也不講究什麼,直接就著衣蜷縮在床上,彷彿一個嬰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