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工人的家屬朝著我們這個僱傭他們的公司,訴訟賠償。
我對著那原本可以算作是朋友的人解釋道:“作為朋友你們應該也知道我們也同樣是受害者,因此應該是一起的,我們應該團結起來,朝著真正造成一切原因的化工廠,朝著梵天生物索賠才是。”
“你成功在梵天生物那裡要到錢了?”
只是這一句話就堵死了我那恨鐵不成鋼的激昂。
“我暫時是沒有成功,但我相信就像當初證實其研究著輻射物質一樣,我們最後一定能夠討回公道。”
“他們已經堵死了一切可能,從裁判到運動員到觀眾都是他們的人,我們還能怎麼贏?就算真的有什麼奇蹟,但這還得多久?人都死了。”
“所以你們就來找我家了…”
我憤慨的盯著面前的人,“輻射源頭又不是我們,你們又憑什麼來找我?”
來人道:“我們家的人當時作為工人在你們的工廠中打工,但你這個工廠主卻並沒有給予我們聯邦所規定的完整的社會福利保障。”
我解釋,“我們只是非常小的微型企業工廠,根本沒有辦法支付完整的福利,這些最開始就已經談好了,而且沒有那些福利但我們給也給了超過市場價的酬勞,也算是夠公平了。”
“按照法律不管談好沒有談好,你都已經違法了,而在此基礎上我們這些員工出現了意外,你就要負有一定責任,然後給予賠償。”來人自信的道。
我張著嘴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這個為了保護弱小,維護公平而設立的法律現在狠狠的捅了我一刀。
“好人就該被宰了嗎?”
我朝著其離開的後背喊道,他頓了頓,然後沒有絲毫猶豫的離開了。
接著我們法庭相見,然後沒有任何意外的,我被判需要賠償兩位工人及其家屬醫療費40萬,健康損失,心靈損失2.5萬,立即執行。
這麼多錢,我們家裡的現金遠遠不夠,再加上父母治療所需要的花費,我必須要出售資產才能夠週轉的過來。
我將家裡所有還算值錢的東西,車輛、房產、工廠全部放在平臺上進行抵押出售。
…
“怎麼才這麼點?”
“工廠確實是在化工廠的隔壁,曾經遭受著輻射,但現在化工廠已經對輻射源頭作出了完善的保護措施,現在已經沒有了輻射洩露,而且他們已經對輻射殘留做出了清理,我當初為了證實他們研究這種東西,不知檢查了多少遍,根本沒有什麼殘留。”
“而經過了這次曝光後,以後也不會出什麼事,您就放心好了。”
“什麼?您擔心萬一啊,這…”
…
“這車我跟您說,我根本就沒開多長時間,你看上面的公里數,而且你看這保養的情況,應該算不錯了。”
“多少?我知道二手車會折價,但是你這也折的太狠了吧?”
“它是去過輻射區,但這只是一輛車啊,不會有任何的影響,不會得病的,這是有科學依據的,根據…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