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是一閃,又變成了一個婀娜多姿的女性…又一個面板棕褐色肥胖壯實的大男孩…
一口在半空中盤旋著,360度的拍攝檢查,在高畫質攝像頭中,一個個不斷變化人種膚色的男女老少揹著琴盒在荒原中快速疾馳。
彷彿經過剪輯過的影片片段一樣。
但仔細看就能夠發現,不同的人影片段,有的看著沒什麼異常,彷彿真實的拍攝。
而有的在行動間卻非常的不和諧,好像是摳圖出來的虛假的特效。
光學面具說是千變萬化,但也不是什麼都能變,所變化的形象越是和本尊貼合便越是像,越是真實,反之就會有可能失真穿模。
就比如說一個一米高的侏儒,扮演一個兩米多高的巨漢,一個習慣邋遢的人裝作一個渾身上下一絲不苟的潔癖,怎麼可能會契合。
但有時候這種假,卻也可以掩蓋住原本的一些行為習慣,這就是張寶仁這次的目的。
透過一個看著就是假的的面具,將真正的自己遮住。
雖然無法躲得過那些更指向自身本質的天機搜尋,但只要注意小心避開一些特殊地點即可,反正這次只是打算避著一時。
經過一口的觀察對比,最終將外露的形象設定為一個面板為棕褐色,黑色短髮,身材渾圓壯碩,有著兩米多高,發育的有些誇張的男孩。
至於為什麼就敢在這沒有任何遮擋的荒原之上,就直接明目張膽的換裝,不擔心被衛星照見。
因為這個時代環境汙染而形成的永遠也不消散的陰霾天氣,諷刺的形成了一個保護層,阻止了天上的鏡頭,這也是他敢往回走的一個原因。
壯碩的男孩揹著一個滿是漸變塗鴉的小琴盒在荒原中跑著,身邊還揹著一個恐怖南瓜在那觀察。
一口道,“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那個琴盒了,盒子太明顯了,我們這個便宜面具無法將之也包容進去。”
這個原本用來掩蓋劍匣的盒子, 本身又成了阻礙。
張寶仁道,“這個簡單,重換一個就好,反正一會兒我們進城要過垃圾場,在那裡重找一個盒子,將其重換一個。”
“那這個盒子呢?”
“咱們又沒個固定居所,沒辦法放只能扔了。”
“這麼漂亮的盒子扔了有點可惜。”
“這都什麼年代了,工藝品值不了多少錢。”
“錢也就罷了,主要這是王小姐送的,一番心意…”
“那就先將它藏在垃圾場的什麼地方吧。”
“好吧,只能這樣了,希望不被人拿走。”
“誰要一個破盒子,我們以前撿垃圾的時候都不會看這種東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