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了做媒,玉妙就都一起說了,還是有些羞澀,事事都要求他。
“表哥,既然是說親事,能不能幫了一起說。”就把玉秀,周寒梅的心事說出來。
朱宣往後舒服地倚在了迎枕上,但笑不語。
玉妙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反應,知道是不同意,就低聲說了一句:“知道了。”
“知道了?那我是什麼意思?”朱宣閉了目在養神。
玉妙想了想,道:“表哥的意思是不希望她們陪在我身邊。”
朱宣睜開了眼睛,呵呵一笑,道:“不錯,說得很對。那再說說,為什麼我不喜歡這些人陪在你身邊?”
這個問題就更簡單了。玉妙面頰又飛上了胭脂色,低聲道:“怕我跟了她們學去,惹表哥生氣。”
朱宣神色有些鄭重了,明白就好。看了玉妙低了頭,停頓了一下,才道:“為什麼衛氏可以去做女官,而左氏就不可以,王氏又只能匆忙地嫁人?”
玉妙回答:“衛氏符合女官的禮儀風範。”一句話說完了,就怔住了,抬了頭看朱宣。
朱宣不是不欣慰,明白就好,就怕你不明白。這才閒閒地對玉妙道:“幫人說親是件好事情,不是不可以。可是也不用這麼著急就為你以前認識的這些人說親。”
他有意說了以前認識的這些人。
玉妙認真想了一想,展顏笑道:“表哥的意思是再等等。”朱宣嗯了一聲,隨意道:“等什麼呢?”
玉妙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跟在表哥身邊,當然是和以前不一樣的。。。。。。她們是不是還象以前一樣對我,也不一定的。”
朱宣滿意極了,道:“過段時間再和我說這件事情。軍中有的是單身的將領,京裡新來了幾位文人,也是單身沒有婚約的。不用催得這麼著急。”
雖然沒有答應,玉妙已經是喜動了顏色,下了榻來給朱宣行禮:“多謝表哥。”
多謝表哥!別以為替人做媒是好做的,以後不滿意了她們別哭就行了。朱宣擺擺手:“坐著吧。”
玉妙高興了,已經答應了玉秀和周寒梅,雖然沒有答應得某年某月某日操心這件事情,可是答應了再說不管這件事,總是不好。
朱宣看她高興得坐立不安的樣子,又沉了臉,道:“我答應你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對王氏說去?”
他這邊一拉臉,玉妙就感覺到了,忙收起了笑容,輕聲道:“明兒對她說,好不好?”
朱宣沒意見,別馬上就讓人去說就行了,著急慌忙的,什麼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