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這個。”姜楠想了想，問出第二個問題:“這個案子……後來破了沒有？”
“在2021年？”
何晨愣了一下，搖搖頭:“沒有。兇手跟我一樣，也是個穿越者。就算他被抓了也可以在第二天重新穿越回來改變作案手法。”
“那這個案子豈不是永遠都破不了？”姜楠錯愕的看著他，有點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這不是耍賴嗎？還能存檔重來的？那我們警察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糾結了半天沒想出結果的姜楠狠狠地瞪了何晨一眼。
穿越者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何晨摸摸鼻子，尷尬的笑了笑。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這個案子確實是不可能破的。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阻止他殺人。”
“那他不是還可以再次穿越重新殺一次？”姜楠疑惑道。
“還要讓他無法再次穿越。”何晨看了眼時間，“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時間到了我就得回去了。”
“回到2021年？”
“對。”
姜楠想了想，小聲問道:“六年後是什麼樣子的？汽車滿天飛？人類已經移民到外星了沒？”
“？？？”
何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有些想不通為什麼她會問出這種腦殘的問題。
“你看我這樣子……”他指著自己一身不超過五百塊錢的衣服問道:“像是從外星迴來的？”
“……”
姜楠臉上尷尬的神色一閃而過，“你那邊不是都有時光機了，我以為……”
“不是時光機。”何晨摸了摸上衣兜，黑色手機被他輕輕放在桌面。
“是這玩意讓我穿越的。具體是什麼原理，我也不太清楚……”
他倒是不太介意跟姜楠透露這些。畢竟明天他還要再穿越一次，到時候所有人的記憶又會重新重置……
姜楠一臉好奇的擺弄著手機，“這玩意，好像也沒什麼不同啊？兇手也是靠這個穿越的？”
“不知道。”
“好吧。”
新玩具並沒有給她帶來快樂，很快她就對手機失去了興趣。
“回去了以後，這邊的你會怎麼樣？嗖，的一下消失？還是……”
何晨搖搖頭，“會保持現在這樣，但他已經不是這個我了。應該不會記得你，也不會記得今天發生的事。”
“不行，這太不公平了。”姜楠鼓著腮幫子，一臉的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