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讓我們利用夜晚休息時間,偷偷喚醒其他組員。因為真身入夢,受傷和死亡全部真實,必須小心行事。整個喚醒過程太驚險了,我覺得吳昊回去定能寫本新版越獄啊。瀛國軍隊好凶殘呢,對待逃走的俘虜先折磨十小時再殺掉。我們看似在給瀛國幹活,實際在努力喚醒每個組員,堪稱堵上性命的升級版移山救命啊。吳昊讓我們必須喚醒多數人了,再考慮是救客家仨兄弟,或殺掉他們。”
艾拉在敘述過程中表情非常豐富多變,尤其講到驚險之處,牙齒不住發顫。由此可以想象,客家仨兄弟創造的人間地獄有多兇殘,或該說曾經小鬼子對先輩們多殘忍。
“你們為什麼選擇救他們啊?”呂安如挺好奇。
艾拉惆悵嘆口氣,答:“吳昊雖然找到避開造夢者召喚端的方式,但我想起你說過的一句話嘛,要把組員們一個不少的帶回夏國。”
從艾拉長吁短嘆能聽出,我們素來善良的紅髮女郎,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也有過猶豫。
其實有猶豫心態很正常,這事若是讓呂安如來選擇,她雖然說過會一個不少的帶回去,但算上家國世仇,算上在夢境中對方真奪取十多個組員性命這事,她估計會做出偏向於不管客家仨兄弟的選擇。
給他們留在夢境裡。能在最後趕趟醒過來便一起離開,算他們有福氣,趕不上也是他們的命。
遠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呂安如的心緊張提起,細看發現是其他組員被放回來了。
端兌現承諾,她跟著踏實點,有心思問及私人秘密。
“吳昊家國情懷重被傳進去,我能理解,蓮花可能離得近,同樣被傳進去了。格鬥社大哥們喜歡扎堆,遇到危險首先靠近成團,他們同樣被傳進去也很好理解,你怎麼進去了?”
艾拉嘿嘿乾笑兩聲,找藉口:“我如果說我也離得近,你信嗎?”
呂安如嗤之以鼻地‘切’聲,鄙夷道:“你不如說,你想傳到有李墨在的噩夢之境。我記得那會你明明站在我旁邊,聽到小冥提醒後,立馬偷摸著往李墨身邊靠近。”
真相細節讓揭露,艾拉索性放棄狡辯,梗起脖子氣呼呼地嚷嚷。
“對,沒錯,我想站在你兩中間,我們好歹有個照應嘛。結果他奶奶的沒傳到有你兩的夢境裡,光傳到有你兩因素的夢境裡,好多格鬥社大哥。”
艾拉鬱悶吐槽完,等半天沒等到嘴強王者閨蜜的反駁,疑惑望向俏麗小臉,瞧見閨蜜在跑神。
手在她眼前來回晃晃,神叨叨地念著:“安如如,回魂了,你進入什麼噩夢之境了?給我講講吧。”
呂安如拍掉眼前亂動的手,故意沉聲鄙夷:“別找藉口了,哼,重色輕友。”
紅髮女郎的注意力果然被成功轉移,不再反覆追問她的情況,光巴拉巴拉解釋自己如何一碗水端平,絕對把她看得和李墨一樣重要。
望著閨蜜單純的樣子,呂安如放下憂慮,默默隱瞞李墨追隨寧光入夢的殘忍事實。
“集合,準備往牢房深處挺進。”
盛冥朗聲呼喚,大夥快步跑到總指揮官面前。
離近了才看清盛冥後面的端,由於吃過大虧,紛紛提起戒心、架起武器。
“不用擔心它,它去世了。”
盛冥從包裡拿出塊黑色布,罩在端身體上方,隨後深鞠一躬。
人們見狀驚詫不已,問題和責備層出不窮,直指盛冥。
“怎麼死了?盛社長殺的嗎?”
“我草,死了啊,我們可讓它折磨的好慘啊,它倒死的挺快啊。”
“我的天吶,是不是因為它被盛社長殺了,所以我們才能成功離開噩夢之境啊?”
高櫻隨艾拉他們離開噩夢之境,自是沒有被救的感恩之心,秉承格鬥素來愛唱法社反調的原則,怪笑聲道出挖苦。
“呵,你們與其覺得盛冥戰勝端,不如覺得盛冥在求端,找尋機會偷襲暗殺掉端。否則你們瞧瞧他的舉動啊,多像在給端送終。”
“誒,高櫻這話好難聽啊,”
艾拉呵斥沒說完,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
高櫻捂住發燙的臉,怒視呂安如,挑唆道:“喲,某人姐姐氣急敗壞打人咯。要是你們姐弟不心虧,幹嘛怕人說實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