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一定的事情,如果雙方船舷挨著船舷,想要打偏一發炮彈那還真的非常困難。
“轟!”很快,驅逐艦上的主炮再一次打出了一發炮彈,這一次炮彈的落點相當的靠近目標,讓人差點兒以為它已經命中了對方。
甚至驅逐艦上的水手們都已經發出歡呼了,可最後確認那一發炮彈還是沒有能夠擊中。
不過很快,水手們就又一次完成了裝填,隨後一發炮彈再一次打出,這一次對方再沒有了之前的好運氣。
一口氣打出了30發炮彈的驅逐艦,終於取得了戰果。這一發炮彈命中了對方的艦尾,敵艦已經騰起了滾滾的濃煙。
隨後那艘運輸艦就開始慢了下來,它似乎失去了原本就不算快的航速,差不多就這樣停在了原地。
“轟!”之前打移動靶命中率低了一些,現在打固定靶又提升了一些命中率,第二發炮彈轟出,同樣命中了正在冒煙的目標。
這一炮直接打在了敵艦的上層建築上,爆炸直衝雲霄,那艘運輸船上的一根菸囪緩慢的倒下,看起來非常的狼狽。
“轟!轟!”隨著雙方的距離不斷的靠近,驅逐艦上的小口徑火炮也開始了轟鳴,大大小小的炮彈打在那艘軍艦的身體上,引起了各種不同的爆炸。
眼看著這艘運輸船正在傾斜,驅逐艦上的艦長也沒有下達任何停火的命令——他接到的命令是擊沉敵艦不要任何俘虜,遵守這個命令是他的天職。
仇恨孕育出的只能是更大的仇恨,那些高叫著原諒的傻X都是腦袋進水了的精神病。唯一能原諒敵人的方式就是親手把對方給埋了,而且活埋的方式更容易原諒!
“要節約炮彈嗎?”副官放下了望遠鏡,偏過頭來問自己的艦長道。
“繼續保持攻擊!”艦長端著望遠鏡,欣賞著自己的戰果,語氣平靜的回答道。
很快,近在遲尺的敵艦,甲板已經傾斜著沒入到了水中。海面上飄滿了蜃國的水手,還有準備運回國內的傷兵。
“給他們一個痛快!”艦長放下了望遠鏡,開口說道:“我已經非常仁慈了。”
伴隨著他的命令,驅逐艦上的機槍開始了咆孝。曳光彈雨點一般掃向了海面,頃刻間海水就被鮮血染紅了大片。
很快,另一艘風順級驅逐艦就靠了過來,戰艦的側舷打著旗語,告知著艦隊主力即將到來的訊息。
遠處的海面上,三艘東灣級戰列艦冒出的黑煙糾纏在一起,盤桓在水平線上,看起來蔚為壯觀。
終於,大量進水的蜃國運輸艦翻沉在了海面上,只留下了一個掛滿了藤壺的船底,漸漸從海面上消失。
那巨大的螺旋槳單純就是個彷品,抄襲的是大唐王國的自由輪運輸船上使用的螺旋槳——只不過沒完全抄明白,徒有其表,效能估計要差一點點。
“走吧!”看著已經不可能再翻過來的沉船,負責外圍警戒和搜尋的風順級驅逐艦艦長有些意猶未盡的開口命令道。
剛剛為了方便攻擊而減速的驅逐艦再一次提速,向著遠處駛去。只留下了後來的那艘驅逐艦,繼續調戲著落水的蜃國倒黴蛋們。
很快,還倖存的蜃國水手和傷員們,就看到了讓他們震驚的一幕。體型巨大的東灣級戰列艦冒著滾滾濃煙行駛到了近處。
他們只能抬頭仰望著這艘海上巨獸,從內心深處湧出絕望,因為這是人類至今為止建造的,最強大的戰爭機器。
那些站在側舷俯瞰著這些落水倖存者的唐軍水兵一臉的冷漠,他們已經得知了蜃國屠殺齊國平民的事情,所以看著這些倖存者就彷彿在看一群死人。
很快就有更多的軍艦路過了這裡,畢竟這裡之前是整個北部海域最繁忙的運輸線。
這裡應該有數不清的蜃國運輸船,還有一支數量龐大的蜃國海軍艦隊在此遊弋。
“還沒確定敵軍艦隊的具體位置,不過之前來這裡執行襲擊任務的巡洋艦提供了一些模湖的座標。”領航員在地圖桌旁邊,俯瞰著地圖對伯納德說道。
他指了指幾個標註好的位置:“他們在這裡,這裡,還有這裡與敵軍艦隊有過接觸,憑藉航速脫離了……這說明敵艦差不多應該在這個範圍內活動。”
“有辦法找到他們嗎?”伯納德求戰心切。
“不太容易,如果他們還在,那就應該在這個區域內,如果他們耗盡了燃料返航了,我們就有可能什麼也找不到。”領航員搖了搖頭回答道。